看着陈四爷。
陈四爷瞪大了睛,陈三爷却不想再理他了。连看他一都觉得多余。
江严亲自搬着一尊紫檀木的佛像来,放在了长几上。笑着拱手说:“三爷说了,您以后要是没事,就多多念经拜佛,好打发时间!”
陈老夫人后却不肯休息。扯住了陈三爷的衣袖说:“老三,你老实告诉我……你想怎么对彦文?”
王氏去和陈老夫人说了,陈老夫人却没有在意,她是知两兄弟有矛盾的。让王氏好好看着陈四爷,寻常的小事就不要再了。王氏回来看到不对,这把手严得连她都过不去!心里火急火燎的,绞着帕站了一会儿,觉得事太严重了,又要朝陈老夫人那里跑。
陈三爷站起替她理了被褥:“要是困了您就先睡吧,我在这儿陪着您。”
陈老夫人一勺勺喝汤,这冰糖的滋味实在太甜了。等剩半碗的时候,她摇摇示意她不喝了。
陈彦允接过江严递过来的汗巾手上的血。吩咐说:“以后陈四爷边不准人伺候,一日三餐你们送过来。就给我关在这里。不准一步。也不准别人来看他――除非经由我同意了。”
陈三爷刚去前院片刻,还没来得及把陈四爷的事吩咐去。陈老夫人就派人来喊他了。
他坐在她边,顺手就接了小丫手里的碗,让她退去。
他先跟娘说几句,她也应该能理解的。
那就让他尝尝这种日好了。
他觉得什么事都简单,对什么都不满。殊不知没有他护着。他陈彦文就算个屁!
陈三爷到半竹畔的时候,陈老夫人半躺着。丫喂她喝冰糖炖梨汤。
江严说完就去了,门吱呀一声合上了。
陈四爷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他用汗巾扎了手上的伤,来不及理,就匆匆赶完陈老夫人那里。
他不会杀他,也不打算杀他。比死还痛苦的事实在是太多了,陈彦文什么都没有尝过,他就敢说想死了?他辛苦了半辈护着这大家的人,看看他面前的弟弟是什么样?
……那就相当于是禁了。
如果陈老夫人知是儿害了她,恐怕还会伤心。她本来就弱了,要是再气得好歹该怎么办!陈三爷想等她缓缓再跟她说。知陈老夫人找他过去,恐怕是有人去说了。
他走了书房。立刻就有护卫来了,把他书房里的瓷、铁,但凡能造成伤害的东西都搬去了,几个多宝阁也没剩,书房就变得空落落的。唯余炕床和一张长几。
陈四爷住的院和王氏的院是通过夹相连的,寻常时候仆人往来都很频繁。
这陈老夫人听了才知事严重了,刚开始还只是闹矛盾……怎么现在又禁起来了!让秦氏扶她坐起来,伸手直:“快……找老三过来!”
院里的仆人很快就被清理去,夹也有人把手,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但这时候已经过都过不去了。
说得太急,还引起了一连串的咳嗽。
“――不过你这辈都别想这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