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捺想要摸上自己脸的冲动,肖宋暗暗忖:难这一世她长得很可怕?怎么这小这么害怕畏惧她的模样……不过要是一直能够这样持续去的话,那也不错。
他是这样地期待这话的真实,可是在期待之后,却是连他自己都摆脱不了的恐慌。若是假的……她若是骗他的……他该怎么办?为什么人可以这样毫无顾忌地说一些不负责任的话,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承担?若是这话也只是她随说说的,那他又该怎么办?他想相信的……可他又在隐隐畏惧着,他承担不起虚假的后果。如果今日他奋不顾地抓住了这近在咫尺的温,他日她若离他而去,忘记今日所说所的种种,他怕会……克制不住自己,毁灭掉这唯一的温。
这样羞乖巧的萧秋实在是太有违和了!
萧秋抬起,里迷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抿着薄唇的模样看起来分外倔。就算他说疼又能怎么样?不在意他的人本不会因为他疼而伤心,在意他的人说再多也没办法分担他的疼痛……而他在意的人,他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疼而难过。
萧秋并没有像她以为的大哭着扑她的怀里……这真是……太好了!要是他这么扑过来,她不知自己能不能克制地住不把他推去←_←!他只是看着她的睛,漂亮的剪燕眸里没有熟悉的阴霾,只剩纠结与犹疑……只是在那犹疑挣扎之间,似乎还有两分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期待。
他低,似乎有些无措:“不……不疼。”
他不是第一次听好听的话了,以前也曾有过有人看中了他的,为了骗取他的信任,向他示好的经历。可是那些话却没有一句像她说的那样动听……她愿意照顾他?她可是真的愿意……照顾他?还是只是随便说说的而已?
他畏惧这承诺的真假,更畏惧这由她亲手编织的梦破碎之后,连他自己都克制不住的疯狂。
可是唾手可得的温是那般的可贵,又有几人能够真能保持住冷静,将它亲手推
萧秋什么都没说,可是那神已经说明了一切。肖宋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能从那双黑漆漆的剪燕眸里看到这样的信息,这让她心里微微一震。还没经过大脑思考,那话便说了来:“以后若是受了委屈,便说来吧。你在紫清派一日,老便护你一日,无人会欺负你。”她不否认自己说这样煽的话有很大一分戏的成分在,为了以后的生命有保障,她自然时时都要端关怀晚辈的慈祥长辈的样来……虽然大分属于作秀,却也并不是没有半真心。如今立场不同,不到万不得已,她自然不会与他为敌。
他早就习惯独自承担这一切了。
肖宋手指的动作顿时一重,萧秋小盆友再次低低嘶了一声,看得是疼的,这差一就破了哪能不疼。肖宋无良地收回手,觉略无语:“既然疼为什么不说来?你若不说,谁看得你疼?你怕什么?是老手没轻重,怪不得你,你不必如此拘谨。”话虽没什么好语气,行动上却本不是这样。肖宋自发地从袖间掏一个小巧的白玉瓶,开红,用小指剜了一块羊脂玉膏抹上他那块几乎破的脸。她毕竟是习武之人,每每练刀法时也总有磕到碰到的时候,随携带一膏药是她渐渐养成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