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要是一句话不说,似乎也不大好意思。
可问题是有些事儿是不能明说的,要不到时候章老tou准得跟我急,想了想,我才笑着敷衍dao:“也没什么大事,跟那个5.23事件有dian关系。”
二十二号皱着眉tou,不解地问,“什么523?啥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就是那个5.23呗。”我朝她眨眨yan,使劲地想要提醒她。虽说她在B市,可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几乎全国皆知,她没dao理不知dao啊。
我们俩挤眉nongyan地折腾了一阵,忽然同时反应了过来――不是二十二号不记得了,而是因为事qinggen本就没有发生!也就是说,我已经差不多要功德圆满了。
“恭喜啊,”二十二号笑嘻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任务完成,ma上就能回去了吧。”
我努力挤chu笑容朝她diandiantou,脑袋空空地回了家。等jin了院zi,才发现菜篮zi不知什么时候给落xia了。
从那一天起,我开就始为以后的事zuo准备。公司里的gu份一bu分留给了明远,另一bu分还给了刘江,他不肯要,于是我让他把每年红利送回陈家庄。那个淳朴reqing的小村庄,承载着我们太多的快乐。
之后的两个月我都过得浑浑噩噩,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古艳红的不对劲。我后来想,如果当时能及早地发现她的问题,能多问一句话,事qing就不会发展到后来的地步。
1994年五月,已经到了明远和古恒复习的关键时刻,学校甚至要求他们住宿以便节省时间。可我却没有同意,原因无它,这已经是我们相chu1的最后时间了,我必须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五月中旬起,古艳红每天晚上都回来得很晚,jing1神总是很好,脸上带着以前从未有过的光彩。我想她应该是恋ai了,打趣着说笑了两句,古艳红不肯说对象是谁,我也没有深究。
到六月初的时候,古艳红开始变得心神不宁,有两回在厨房还失手打碎了碗。只可惜我当时满脑zi都是离开的事,gen本没有多问。
六月六号,我很清楚地记得这一天。前天晚上古艳红回来得很晚,可第二天大早就起了,坐在沙发上一直等我zuo好早餐,又把明远和古恒送走,然后让我帮她画一副画像。
人应该是她亲yan见过的,kou述得非常清晰,所以我画得也很准确。画像chu来之后,古艳红对着发了半天呆。那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三角yan鹰钩鼻,满脸横肉,tou发略微有些长,凌乱地披散着,一看就不是善茬。
也许是她的嫌疑犯?我心里想。
古艳红拿了画像后就匆匆离开,当天晚上却没有回来。第二天早上,终于缓过神来的我给她的同事打电话,才知dao她并没有去上班。
直觉告诉我她一定是chu事了,可她一个警察,一天没lou面也不至于闹到去报警,于是我只得赶紧去她家找人。因为很久没有住人,她屋里的家ju都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似乎并没有回来的迹象。我隔着窗hu喊了半天不见人应,只得打dao回府。
屋里还是gan1gan1净净的,依稀还是我chu门时的样zi。可是我细心地发现我房门kou的地垫有动过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