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个礼拜特意去订的排。”他好像知我站在门似的,背对着我说:“黑椒味的,你要几成熟?”
“嗯?”许是等了半天不见我回答,他缓缓转过来,明亮的眸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我。厨房橘的灯光在他的脸上投阴影,更显得他剑眉星目,俊朗人。
这么英俊的男人,这样浪漫的晚餐,这般温柔的心思……如果他不是明远,那该有多好。
什么惊喜。
厨房的餐桌上还摆着红酒杯和烛台,这么浪漫……
开饭前明远先去了趟楼上,一会儿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衣服,雪白的衬衫、裁剪合的深西服,连发都梳得一丝不乱,仿佛一瞬间成熟了许多,由一个青涩少年变成了风度翩翩的绅士。
“Youheldmyhandandthenyouslippedaway,AndImayneverseeyourfaceagain……”
四十八
我看着他的睛,他也看着我,目光专注而深,神明亮又清澈。有些事本就不需要说明,就如同现在,无声胜有声。
音箱里传来忧伤而丽的旋律,我们俩就在这寂静的夜晚相拥而舞。他的手扶着我的腰,温的气息就在我的耳畔,柔的脸颊偶尔会碰到我的脸,只一瞬间又迅速地离开,似试探,又似无意……
“晚安”他说。
他什么时候学会哄女孩的,手段还这么明?
屋里开了音乐,不知名的歌手在低浅唱,优的旋律如一般泻在这屋里的每一个角落。气开得很足,厨房里烧开的在汩汩作响,餐桌上的排在灯光有诱人的光泽。明远把厨房备好的烛台拿过来,一支一支地上,小心翼翼地摆放在餐桌上。
一曲终了,屋里寂静无声。
“要不,我们消化消化……”明远试探地问,尔后,缓缓地朝我伸手来。
我看着他,过了许久,也:“晚安”。
明远那两份排分量都实在,吃到最后俩人都有些撑得慌,等收拾完了餐还是有些消化不良。
那天晚上我在我的房间睡。屋里的东西还一如从前,窗台上是我喜的那盆绿萝,几年不见,已经疯长得蔓延了整整一个窗
我一愣,还未反应过来是什么事,手已经被他温的手掌包围。
他缓缓朝我走过来,为我拉开椅,礼貌地请我座。
灭了灯,屋里忽然暗来,烛光氤氲温的光环,烛影摇曳间,他的面孔忽明忽暗,睛却亮得惊人。在这样好的夜晚,音乐在耳畔、红酒在杯中、在唇边,还有英俊而深的男人默默地注视着,我想,只要是女人,谁也没有办法不沉醉其中……
他缓缓凑近,的气息简直要灼伤我的脸。如蜻蜓一般在我的左脸轻轻一吻,羽翼划过的,温柔得让人想哭……
他不知什么时候学的厨艺,排煎得,搭着醇厚的红酒,每一都是至尊的享受。我们话说得很少,更多的时候只是相互注视,你看我,我看你,然后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