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他的目光定而温柔,说话时声音很沉着,不急不缓,不不低,表也并没有多么的激昂和深,只是认真地好像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
我们吃了晚饭后,他送我回家。门的时候,他忽然开问我:“慧慧,我是不是太急切,把你吓到了。”他说话的时候表很认真,脸上有淡淡的不安,神低垂,睫在微微地颤抖。
然后我想也没想就抱住了他。
我
“慧慧,你怎么了?”也许是这一刹那间脸有些变,明远立刻关切地伸一只手来探了探我的手,“怎么这么凉。”他说话时把车靠路边停,郑重其事地握住我的手,关切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慧慧,”他又继续:“你看,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你每天要上班,八到五半,我从接你吃晚饭一直拖拖拉拉地到十半送你回家,一天拢共也只有五个小时在一起。有时候我们还得加班,我甚至还会差,这样算来,平均我们每天在一起不到三个小时。这样不够,一也不够。慧慧,我想和你在一起,每天早上睁开睛就能看到你,半夜梦惊醒的时候你会在我边,屋里永远是温的,就算我回来得再晚,也知家里有人在等我。我不想再一个人睡觉,吃饭,甚至说话…慧慧,那种生活,我已经过得太久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刚刚好不容易收回去的泪又开始往外涌。在我对他有限的认知里,他总是这样的气定神闲,好像不什么事都在掌握之中,那样的自信,那样的从容。我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他也会孤独,也会害怕孤独。
那种刺痛的觉在这瞬间又猛地击中了我,有湿的完全不受控制地涌来,我抹了一把,满脸泪痕。我想,虽然我没有了过去的那些记忆,可是却深深地刻在了我的骨里,关心和,在面对明远的时候,它们总是毫无征兆地占据着我的心,我的大脑,以及…我的。
明远看着我,睛亮亮的,笑笑,没有再继续问。他以前可是警校毕业,哪里会被我骗倒,只是不想继续追问罢了。
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痛得不上气。
他的个,我踮了踮脚也没能把脑袋搁上他的肩膀,手要举得很才能够到他的,抱得有些别扭。结果他胳膊一揽,轻轻松松就把我给圈在他怀里了,又低亲了亲我的嘴角,小声:“傻瓜,哭什么?”
明远忽然安静来,看着我,很认真地想了想,才回:“我就是……想要和你在一起,一也不想等了。人生总共才多少年,我们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到现在好不容易才终于遇见,我不想松开你的手,哪怕只是一会儿。”
我把泪全蹭他衣服上,蹭完了才抬起来,问:“你真的这么急着结婚么?”
我只是狠狠摇,心里有些说不来的难受,可是我不想让他知,于是摸摸肚,装作不好意思地:“肚饿了,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