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右十分友善,仿若他俩之前毫无恩怨一样。
刘建典被凤右这么暗力一拍,差跌倒。他继续赔笑,“是我嘴笨。”
“是么。”凤右轻扬薄唇,“那我拭目以待。”
“哦?”凤右松开了刘建典的肩膀。
这种在上的风光真是无限好。
钟老太爷之所以这么仁慈,恐怕钟母的求占了较大的比重。想想也是,乔延走了,如果钟定再走,那乔氏在钟家就完全失去后辈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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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打听好了。”刘建典微微往后仰着,“外公迟迟不搞钟定,就是想我们这辈自己动手。成王败寇,到时候钟定玩完可怨不得我们。”
“表哥,合作是讲诚意的。你在这说得天花乱坠,谁知是真心还是假意?”凤右笑起来跟个青大男孩似的,“就怕是,哪天风向一转,你又和钟定哥站一队去了。”
刘建典走后,凤右踱步至落地窗前,俯瞰城市众生。
用难听的话来解释,那就是他斗不过钟定,只能从他的女人手。
在刘建典的想法中,对付女人远比对付男人要来得简单。
但却不好找。同辈的兄弟中,除了钟定之外,其他大多是攀附凤右之,他们不愿冒险。
“别说得那么见外。”凤右站起来,过去拍了拍刘建典的肩膀,“什么,听着好像我罔顾兄弟之一样。”
刘建典暗自咬牙,“凤弟放心,我这就去表示我的诚意。”
“谁站他那边啊。”刘建典笑一声,“我这不给你还债么。”
凤右笑眯眯的,“表哥以前除了吃喝玩乐,别的一无所长,我还以为你是钟定哥的同好呢。”
“难你不想把钟定那个份额到手?”刘建典盯紧凤右,“你想想,公司的事都是你在负责。他呢?整天游手好闲,一年到有几天现在公司的?他凭什么。”
“我们?”凤右顿了顿,“这个词还有待定夺。”
也就是因为钟老太爷的话,所以凤右这两个多月,比较安分。除了偶尔被沈从雁刺激到后,他忍不住去给钟定使绊之外。
凤右当然有关注钟定的况。表面看来,钟定无非就是变卖不动产,别的方面倒不见有什么动静。
纵然这么些年,外界都传钟定怕痛,不打架,但刘建典和钟定是在同一个老师训练来的。
于是,刘建典去了凤右那里献媚。
听钟老太爷的意思是,暂时别赶尽杀绝。他还等着钟定来请罪。
不过,钟定命大。怎么玩都玩不死。
凤右把刘建典的肩膀揽得很近,“那表哥打算怎么还债呢?”
在这么一个落狗的状态,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新招。如果自己无法打败敌人,那么化敌为友,方为上策。
刘建典孤军作战,狼狈不堪。
刘建典表面说着“凤弟真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心里却燃烧着忿忿怒火。
“钟定悔婚,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嘛。”说到这,刘建典降低音量,“这人哪,一旦有了弱,就容易对付。”
他唯有继续寻找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