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崔晏羽站在厲震颺面前,接受厲震颺嚴厲的打量目光,審視的神讓崔晏羽相當不習慣,她不習慣厲震颺這樣看她,像獵,似盯哨,目光不懷好意,相當,這不是她所習慣的目光。
辛海棠總算在白月光舞廳正式掛牌成為舞孃,別名:海棠
「嘖,不簡單?」耐人尋味的佞笑,讓他變得危險,關於辛海棠,他半分都不會退讓。「把人帶過來。」他得親自會會這個不知死活的女孩。
但現在前這個充滿危險,充滿挑釁的男人,讓她有些畏懼,突然不知自己該如何開,才能讓他相信自己是死而復生的辛海棠。
「可是……」
「不可能!」一否定她的說詞。「妳到底是誰?」看著女孩陌生的臉孔,儘她的舉手投足間讓她十分熟悉,可在面對她,仍不敢掉以輕心。
走到朗明月邊,辛海棠在她耳邊輕聲說。
一個禮拜後。
怎麼會這支舞?」這是海棠親自編排,在那之前見過這支舞的人寥寥無幾,除了她,看過這支舞的應該也只有厲總。
她很想對他吼。她是他的海棠,不是陌生女人。別用這樣陌生的目光打量她。
「厲總,是這樣的,海棠她……」
「明月,讓人把那個新來的舞孃名牌撤掉,隨她想取什麼名。」總之海棠這個名字就是不能用!他不喜歡有人玷汙他心中那塊瑰寶。
「因為我是辛老師破例收的學生。」
「嘖,聽說是妳自己討了海棠這名?」
她熟悉的厲震颺,隨和親切,待她相當溫柔,只要她說得,他從沒拒絕過,似乎寵溺她是他的本能。
一舞成名,舞孃海棠名諱不脛而走,就連將近兩個月不曾踏進白月光舞廳的厲震颺也知她,但他今天踏進舞廳不是為了看這個舞孃,而是……
「妳把所有人支開,我再慢慢跟妳解釋……」
霸的截斷朗明月的話。「我說了,她沒資格擁有這個名字!」尤其這種地方,他的海棠可是他心中那個無可替代的愛,他絕不許任何人任何事污辱她。
假如她不退讓,他有的是法讓她心服服,就算折斷她的羽翼,他也會徹底執行,而她……只能接受這個結果。
面對朗明月的支吾,厲震颺蹙眉,「怎麼?難我沒權利這麼?」說到底這家舞廳的正主是他,舉凡大小事依舊他說了算。一個小小舞孃有什麼好堅持。
「厲總,她確實不簡單。」朗明月解釋著。
是的,在他心中他深愛海棠,就是海棠本人也不曾知他對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