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幻多端的舞姿叫人花缭乱,腰肢柔的不可思议,蛇一般,充分发挥女的阴柔之。的颤动、的摆动、双的摩、每个动作,无一不带着撩拨,轻而易举勾起男人们底的*。
我的心在狂。
尼尔斯严厉地看了他一,“闭嘴。”
我受你的发,你的手,你的脸,
后音乐响了起来,一个阴柔的女声响了起来,在那里唱,
弗朗克低声,“是樊希。”
……
踏着音乐的节拍,她扭动起躯,有节奏地摇摆着,柔的腰肢微微地颤抖,浑的珠链一同旋转。
每一句歌词,都在他的心尖上动,让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
这首歌明明是这样熟悉,而这舞蹈,却充满了异域的神秘。
她一妖娆,毫不吝啬地展示自己的材,傲人的双峰隆起,腹平坦得没有半赘肉,蛮腰纤细,腰间隐隐可见的盆骨卡在低腰裙摆之间,绝。
她的脸上蒙着薄纱,只一双灵动的黑睛,她展开手臂,在场地中转了一圈,轻纱飞舞。
他不说,尼尔斯也能看来,这样的姿,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
是你让我神魂颠倒,
弗朗克灌了啤酒去,忍不住爆了句,略有烦躁地扯开衣领,低吼,“怎么办?我想睡她!将她压在,使劲,那一定是种享受!”
这是一个灵魂和我的对话。
尼尔斯没再说话,紧抿着双唇,目光却也无法离开她的人。这是他第一次无法控制自己,视线落在她的,她的腹,还有她的双间,甚至脑中形成了一组从不曾有过的画面。就像弗朗克说的那样,*的火
你的世上最。
尼尔斯没法反驳,他是对的,一曼妙的女*,在前极尽挑逗,这里的男人都是饿久了的狼,当然是一即发。今晚,免不了又要集上一发……
这一刻,她就是众人中的女神。
弗朗克,“闭什么嘴。我只是说了这里所有男人的心声。”
你是歌声,渗透了我,
你仍然是我的唯一,
弗朗克愤愤地燃香烟,用力地了,,“她算是说对了,我们真的hold不住!他妈的她这是报复社会来的吧。”
在大家迟疑的时候,一个影转了来,如同火鸟重生,瞬间燃烧了人们的睛。
她的不是恰恰,不是桑巴,也不是中国的民族舞,而是来自于中东的肚舞。
肚舞本来就是一种极其的舞蹈,由樊希起来,更是香艳迷人。在不停变换的舞姿中,一双细长的时不时地展在众人中,裙摆在她间纷乱摇摆,那隐隐乍现的风光叫人罢不能。
唱的是德语,明知不可能是樊希在唱,但尼尔斯还是一怔,连喝酒的动作也停了来。
我认为即使世界上所有的时间都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