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不放过她,抱起她抵在墙上,两tui悬空,夹在他shen侧不断地晃着,交合chu1不断沁chu散发独特气味的粘ye,溅在地板上,shui迹越积越多,十gennennen的脚趾都蜷了起来,他拉着她的双臂缠住自己的脖颈,青树无意识地搂着他,tou埋在他颈窝哀叫。
“求求你……别……啊……”
“求我什么?”
“呜……求求你……”
“嗯?”
“放了我……呜……放了我……”
“放你,为什么要放你,嗯?”
“呜……疼……”
“撒谎,只有疼吗?”
“呜呜……”
“小骗zi,小骗zi……”
他像是在恨着她,要罚她,偏偏是用这样的方式,她在他怀里哭叫,撕打,他任她小猫咪撒泼一样的动作,纵着她,也nue着她。
她说他无耻?行,他便无耻给她看,看看她是怎么“纯洁”地被他占有的,抱着她到客厅,在沙发,在地板上,kou喝时去厨房倒shui也不愿分开,在料理台上,冰箱门上,上楼的时候也不放过,在冰冷的金属扶手上,卧室的大床上,浴室里……每个地方都qiangbi1她的shenti折成供他交媾的妖jiao姿势,她是他的nu,他是她的主宰,他希望她能清楚认识到这一dian。
终于结束的时候,她浑shen快散架似地tan在床上,脑zi一片空白,累得要命,偏偏在火车上睡了太久时间gen本睡不着。
浴室时的shui声停了xia来,宁连城围着浴巾走chu来,手里拿着chui风机,扯掉她包toutou的mao巾,她tou发虽然nong1密,却并不长,不一会便chui好了,自己的tou发只是拿mao巾随便ca一ca。
pi肤上被溅了几滴shui,冰凉冰凉的,青树懒懒地任它被自己的ti温慢慢蒸发掉,太累了。
被捞jin他怀里,两人赤luo地贴在一起,宁连城手往那里探过去,青树哼着去阻止他,他轻声哄着,“乖,我看看有没有受伤。”这回要了她太多次,动作也没节制,一直听着她喊疼,也不知伤着了没有。
把哩状药膏推jin去,凉凉的,那里的灼痛也缓解了很多。
把她抱到shen上,touruanruan垂在他颈间,要多乖有多乖,他亲她的唇,“你不知dao你这样有多招人疼。”
她不理他。
“说话……说话。”手指伸到她唇上轻rou,她叹kou气,“你今天怎么了。”废话真多。
他拿起她的手放在xiongkounie着,“chu去这么久,有没有想我?”
“没。”
他顿住,抬起她的tou,yan睛半睁半闭的懒散样儿,嘴被他吻得略有些zhong,粉白的面颊上因为刚刚的xing事还浮着些许嫣红,怎么看都是只刚刚餍足的小猫咪,心里那丝不快便淡xia去,她不是正在自己怀里吗,只有他能那样亲密的疼她,这样就行了。
还是想亲她,这次倒是不躲不避,乖乖地任他吻着,许是知dao躲避也没什么用chu1了吧。一时间,房间静得都能听见他和她koushe2交缠的声音。
“青儿……”他哑着声音唤她小名。
“嗯?”
“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就这样,平和地,安静地相濡以沫,和寻常夫妻一样,搂着自己的伴侣,zuoaizuo的事,一心依靠对方,把他当作她的天。
再不想别的。
再不想别的。
她没再说话,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