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新琴,“噢,那次吧
阮新琴叫儿去后院,“叫你爸过来打麻将。”
宁连城笑,“打了一天还没累啊?”
阮新琴忙摆摆手,“哪里哪里,最近都比较忙,准备找个稍微有空的时间把婚礼办一,哪里能忘了你们啊,到时可要赏光啊。”也不好说自己媳妇还是个学生,唉,儿那么急嘛。
“阮,怎么娶儿媳妇都不通知我们的?太不够意思了吧?”
自家那个,手气一向臭,看把他妈今天兴的,不知要杀他多少银了。
“……连澄,什么时候回来的?”
后厅隐约传来一阵麻将的声音,有人走来,为首的笑笑,“阮,儿女儿都回来了啊?我们就不打扰了,”见宁连城的手搁在一个女孩的腰上,能被带回来见家长的女孩……这几牌搭都是人,便客气问着,“这位是……?”
“哪里够了?远东青树,加我还三缺一呢,快去。”
听见大门传来隐约的音乐声。
“这不还有我和连澄吗?”
宁连城摇摇往后院走去,他和连澄从小便在牌桌边玩大的,手艺自然不错,反倒是自己老妈,打了几十年了还那个样,一输钱就耍赖,这么多年也不知欠他多少了,还说他牌品不好。
宁连城在后冷笑,她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妈,我明天还有课呢。”
阮新琴一都没客气,接过去和之前赢的一张放在一起,在桌面上磕磕,跟女婿后的女儿讲,“连澄啊明天陪妈逛街啊,青树也跟着,这可都是托你的福气。”
青树笑笑,不知说什么。
大门是敞开的,直对着外面的花园,此时鸟语花香,宁连城搂着青树走来。
终于走了,青树松了气。
坐在客厅里的另外一个人站起来,脸上没什么表,“青树,好久不见了。”
“噢?那怎么不叫我。”
“哥!你可来了,妈等你好久了……青树,你……你好。”
阮新琴笑笑,“我儿媳妇,来,青树,这是A姨,B姨,C姨。”(跑龙套滴,懒得取名字。)
青树微笑地挨个叫人。
青树面前的牌码只剩几块,她尴尬地看看后,宁连城兀自摇着叹气,“败家女人,败家女人。”从钱包里又一张卡,替给阮新琴去换牌码。
“远东说你电话不通。”双手牵着青树往客厅里走,“青树,你变漂亮了,肤真好……远东,青树来了你怎么都不叫的。”
“别打了,来了。”阮新琴是听过儿手机的铃声的。
“难得一家人都在,来闹闹。快去。”
“前天刚回来,昨天还想叫你和我们一起去院看看呢。”
“这么多人,够了。”
对方又是一阵寒暄,客气夸赞了几句青树,无外乎“好光”之类的,青树只得贤慧地陪笑。
“你们兄妹俩牌品不好,不带你们,快去!”
一连赢了四把,阮新琴的心不是普通激动。
“胡了!”阮新琴手一推,哈哈大笑,“青树,你可真是我的福星,我可连着两天没胡牌了,你一来我运气就转过来了。”
青树看看手上的牌,犹犹豫豫地落去,“八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