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扯过她发,“我过分?你他妈和他眉来去一晚上了我过分?”
那一次之后青树一直有些抗拒这间房,他在此住了近三十年,男气息太,更何况,自己是那样……那样被他夺去的。(就是奸豁豁豁豁豁……)
他松开手,面无表地看着她,“青树,最近是太你了,你该长长教训。”
“我不想!不要!行吧了?”她心浮气躁,声音就大了。
宁连城的火气真的大的,可看她吓得缩在那的可怜样,便有些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推她去,真是越看越生气。
灯打开,青树有些抗拒地低闪着屋里的家,尤其是那张床,一见着仿佛就能听见自己无力地哀号声……
“愣着嘛?洗澡去。”她放在这里的衣不多,都和他的混在一起,他懒得找,便拿了自己的T恤到她手里。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脸彻底冷来更有些吓人,青树以为他要打她,吓得闭上睛。
她抓着他的手,“痛!你发什么神经?讲话不要这么难听!谁眉来去了,神经病!”
他果真放开她,“怎么,看见旧人,开始嫌弃我了?”
便是在这里,她被他占了童贞。
第10章
“宁连城,你不要太过分!”
用巾发,闷倒在床上,心莫名烦燥,想起那个人今晚的一言一行,还有另外一个……烦。
冲泡沫的时候,他走来,脱了衣服贴过来。她躲着他赶紧冲冲,净了想去,他总挡着她不让她走,手一圈,便抱在怀里,埋在她颈窝深嗅,“青儿,你好香。”
“睡什么,今天还没疼你。”大手往,着她翘翘的屁,力有些重,充满望。
她越发挣得厉害,“这是我的,我说不要!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他脸一冷,“不想?不要?这由得你吗?别动!”
宁连城去见她贴着床沿睡着,真以为他放过她呢?今晚火气大,也不前戏了,床就搁了瓶剂,刚开始要她时她总是害怕,也不多,他怎么温柔都不行,总哭着喊疼,不让他去,每次完都哭死了,没办法去买了剂,后来跟他习惯了才正常,再后来搬了房,东西就撂这了。
伸手推推她,她转了个仍然呼呼睡着,这可别怪他“奸尸”啊?哼,就是尸,他能得她活过来,他就不信了,小丫片,仗着他她,越来越登鼻上脸了,还敢在他面前和那该死的小妹夫眉来去,不想活了她!被他占了这么久还敢动歪心思,看他不收拾她!
开,阮新琴发话了,“青树啊,今晚就在老宅住了,我看连城神不太好,开车不太放心。”
“想着怎么了?你是我老婆,我想着你还有错了?”
从此骨血里都被烙上了宁连城的味。
青树只得跟着他,去他原来住的房间。
青树白了他一赶紧溜,神经病。
她皱着眉,“别闹了,我想睡了。”
“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想着这个?我真的累了!”不耐地挣着他的手。
掀开裹着的薄被,她穿着他的衣服真好看,脸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