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树看着他，“对我来说，重要的，所以……连澄，对不起了，你可以叫纪远东陪你，他时间应该多的。”

“青树……”宁连城的声音很轻，透着寒气。

宁连城在她旁边慢慢地说，“你有什么事这么重要，不能陪陪我妹妹？”

“你要忙什么啊？现在……现在大四了吧？大四不是最轻松的吗？”阮连澄满脸好奇，她模样生得好，睛瞪大的时候看起来特别纯真。

阮连澄突然哭来，“青树，青树……你还在怪我吗？”

“放开我，我不想呆在这儿，一刻都不想，我觉得恶心，真他妈恶心，放开我！！”越来越大的哭声钻脑里，委屈地，无辜地，她快受不了了！

“青树，跟我妹妹歉，说你是开玩笑的。”他双手握着她的肩膀，无比认真地看着她。

他一掌掴过去，没有留，青树摔倒在地上，重重撞向

“宁连城，你要我跟你妹妹歉是吧，我告诉你，别想，永远都别想。宁连城，你怎么会叫我这么荒谬的事？跟她歉？呵……呵……”她摇着笑得十分诧异，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连澄……她真心拿你当朋友，青树，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对她好？”他从不曾觉得像此刻这样无力过。

他突然起，拽着她去。

“青树，我要你歉。”他一字一字地说，盯着她满是不屑的脸。

阮连澄哭得更凶，深深埋胳膊里。

青树突然大笑，“宁连城，你别这么可笑行吗？你以为我跟她一样贱？是，她是你天真可又贴心的妹妹，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叫我跟她歉？哈哈……哈哈……”她笑得咳起来，“我告诉你，你妹妹，”她也学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在我心里，她永远是个贱人，我希望她永远都不要现在我前，最好上死掉，这么贱的垃圾为什么还好意思活在世上呢，就是一坨屎也比她好闻。”

呜咽声突然从她后传来，青树回，阮连澄捂着自己的嘴，蹲在地上哭。

青树握着隐隐生痛的手腕，垂着盯着自己的脚尖，“我哪里刻薄了。”

“青树……”

青树摇摇，看着她梨花带泪的样，“你别哭了。”

“放手……你……放手！”手臂被他扯得好疼，青树忍不住喊来。

“宁连城，你知吗？你妹妹在我里就是个贱人。”她抬看他，很平静地说，“没有人比她更贱了。”

那家客约她再帮他在其它房间添两笔，什么要求也没说，说是客午正好去看房，要是她没课的话就直接去那当面谈。

“是啊，她是真心拿我当朋友的，她的哪一件事……不是真心的呢？”

青树微笑，看着那蹲在地上的影，“阮连澄，你哭吧，你的泪比什么都有用……你知的。”

他脸阴沉，一直拖着她到车库才转过来甩开，“白青树，她是我妹妹，你不要太刻薄了。”

青树笑笑，“不是学校的事。”喝了勺里的粥，已经不了，她三两倒肚里，“好了，我要走了。”站起来向阮连澄，她立刻很失望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