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妈！你妈早死了！你怎么不跟着你妈一起死！你怎么不去死！！！”

有关系的，不是还有我吗？”轻轻拭着她的脸，“别哭了，青树，我们往前看，你跟着我，我们往前走。”

一堆纸片砸过来，的边缘划得青树的脸好疼，“你究竟要把我们白家毁到什么程度？究竟要毁到什么程度――”尖利的女声刺着耳膜。

“青儿！你不要走！”手臂被拉住，哥哥急匆匆地站到她面前，“你不要走！爸叫你回去，不要走……跟哥回家吧……”

是谁在讲话，她好冷，伸手环着自己，却发现手上多了一叠东西，副院长突然现，很惋惜又很鄙夷地摇了摇，“白同学，你太让我失望了。早就有人反应你品行有问题，我还不相信……”

“不，我没有……我没有……妈……”

她哭得跌倒在地上，泪不止。

“你给我！！！！！！！！”那声音在耳边不停回响，青树抱着低低地哭，“我没有……我没有……”

英国？不是她和远东一起去的吗？怎么，连澄也去？

青树的手指抖起来，不小心至录相键上。

低重的息从小小的机里传来，连澄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尖叫，坐在他上不断耸动，两赤的紧缠着……不……不……她把相机摔到地上，那声音还在不断传来，她抬起脚踩，不停地踩，不停地踩……血从脚底冒来，好疼。

这是……远东？他怎么不穿衣服，还……还有连澄？

原来……哭的人是我自己啊，为什么要哭得这么伤心呢……

“妈……”

包是打开的，数码相机的一角，连澄平时最喜偷拍自己了，看她又拍了什么……

“你只兴兴地走，放心，她会留来的。”

蜷在那哭了很久很久，再抬起的时候，纪远东已经不见了，“青树……”

阮连澄什么都没说，哭着离开了，可是她忘记拿包了，“连澄，你的包……”

“青树，我怀孕了……”阮连从纪远东后走来，“远东，我们结婚吧……结了婚，一起去英国。”

青树昏昏沉沉地摇着，到

“哥，你对我真好。”

一个女孩跑过来，满脸疚，“青树，我……我和远东对不起你……”

“连澄……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呆呆地看着手上的东西，那些照片上的女人是自己吗？

“哥……”青树握着哥哥的手，想说些什么，两人握着的手却被暴地扯开，“不要脸的小妖！跟你妈一样贱！竟然打起自己哥哥的主意来了，你究竟知不知耻？”

前一切突然消失，就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纪远东呢？阮连澄呢？你们去哪了？不行，不行，你们还没说清楚，不行……纪远东，你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啊……

“青树，你别这样……”狂乱的举动被紧紧搂住，“不是这样的，青树，你相信我，不是这样的……”

她回，纪远东痛苦地看着她，“不是这样的……”

他们……他们怎么都不穿衣服……他们，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