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折腾了很久,终于了,退来抱起她,她得骨都快酥了,哪里还站得稳,不断地往,他把她双臂勾在自己颈肩上,迫她不得不搂着,自己也不去抱她,只拿花洒冲洗两人上的痕迹。
被抬起,婴儿一样坐在他胳膊上,可哪个婴儿的会吞着他那么吓人的东西。他她正视镜里她不堪目的姿态,手指脚趾都紧紧蜷着。
她难堪极了,可不是吗,这种姿势是给小婴儿把的。
青树低低地气,被他得越来越无力,好像变成,被他撩拨得漾不止,虽然没有和别人的经验,她也知,他的技术是的,折磨她的手段花样百,无一不让她疲力竭。
有时候她会想,她如果就此死去,是不是也少了很多烦心事。
(ORZZZZZ饼写这句的时候突然大笑起来……突然想起一首歌,叫连城同志唱给大家听听吧――我有一小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骑它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鞭我心里真得意,不知怎么稀哩哗拉摔了一泥……)
他曾经这样毫无原则地纵着一个人吗?她是有觉的,否则也不会在他面前越来越放纵,有什么事兴了会拉着他大讲一通,心不好就对他甩脸,其实她怎样都好,只要她在他面前给他看到的是最真实的一面,他心里是兴的,觉得她开始向着他了,可是自己那两巴掌,毁了自己先前的所有努力。
放她,她摆成跪姿,这样他比较好发力,终于能随心地冲撞了,骑在她上,她不断缩紧的,一一撞得她向前耸着,他的不断鞭打着她汪汪翘翘的屁,啪啪啪啪,她是他养的小母,只供他一人驾驭。
第17章
青树只觉得讽刺,他问她可不可以?她可以说不可以吗?那么,
自己的力气心里有数,她肯定受不住,可怎么问她她都不讲,好像一都不怪他,这种态度让他心慌,只有毫不在乎才会没有觉吧,她……毫不在乎他吗?
不可以。
……嗯,青树闷哼一声,他已经去了。
她羞愤地掩面。
她年纪小,间还是粉,刚刚被他过的地方肉呼
趴在墙上被得直要去,他双手环着她,着颤的乳。
早上的时候青树起来,走了两步,便有黏的淌间,她皱着眉,去浴室清理自己,乏得很,便靠在墙上,开得大大的,在上好受了一些。宁连城一会儿也走来,见她赤地在那儿,便有些了,走过去把花洒拿在手中,手试了温,“不嫌吗?”调了适宜的温度,把她拉到怀里,背靠着自己,从到脚冲了一遍,两人在一起怎么能洗好澡呢。
他去吃她嘴里的,模模糊糊地说,“小乖,想了就告诉我。”
却在这一刻,汁顺着他壮的来,那里紧缩着,绞着他,禁锢着他,他声气,寸步难行,着她那里,“松,松宝贝,我都不好动了。”
他手伸她间,腻腻的黏,是他昨天留的,了,咬着她的耳朵低问,“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