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纪远东,她缓缓坐起来,“我在家里。”
“你别说了!”纪声音提,“你以为我不知,她都告诉我了,他打了你!他待你不错……待你不错会动手打你?他……他怎么舍得……青树,我……”他绪激动,一肚的怜惜却说不,如今,他还有什么资格,什么立场去为她打抱不平?
纪远东吐字艰难,“青树……我……我不是……”
“嗯。”
“……那你说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青树忍不住哽咽一声,“他……他的手段你不知吗?我哥哥差就毁了,你也……”你也差就毁了你知吗远东!你以为他会顾着你是他妹妹喜的人便对你手留吗?
他去后青树也没睡多久,就被电话震醒,模模糊糊地了通话键,声音也模糊,“喂?”
青树的手抠着枕,“远东,我……已经结婚了,你也不是一个人,他们又是一家人,我们以后……还是顾忌一吧。”
家里?纪远东心里绞痛,“你……刚刚在睡觉?”
没问她都快十了怎么还在睡,纪远东心的绪,问她,“中午能一起吃个饭吗?”
她摇摇,想到他看不见,便低低地说,“他……要我中午去找他。”
那边沉默,青树又喂了一声,见没反应便要挂上,话筒里突然传声音,“青树,你在哪?”
“我……我也什么?”纪远东地抓住了话尾,他觉得青树在瞒着他一些很重要的事
“青树!你怎么能这么平静!”纪远东对着电话嘶吼。
扰到她,一忙起来就忘了,摸摸肚,应该不会那么凑巧吧。
“那晚上好吗?”
“远东,”青树仰着,泪在眶里着,“该说的我们两年前就说过,我知你是被她陷害了,我……不怪你,可是我们……都长大了,该知自己上的责任,两年不都好好地过来了吗?她……我知她对你很好,两个人在一起么,只要有一个人在付,那……日总不会太难过。其实,他,他待我也是不错的,我们……”
宁连城把她回去,“上次吐得那么厉害你忘了?别瞎吃药,我去帮你问问,得买没有副作用的。先休息,中午去公司找我午饭,嗯?”
青树,又躺去,他能去买最好,到底是女孩,不好意思多问。
青树的泪来,她伸手,语气平静,“远东,哪有夫妻不吵架拌嘴的时候,是她……告诉你的吧?”她一定没有跟你说我为什么被打,“你别想得太严重了,他打我……是我不好,你知我脾气拧,其实……他已经忍了我很多了,你以前不也常被我气得脚吗?远东……不要说这个了。”
“……你怎么变得这么畏缩,他打你,你还说是自己不好,青树,你……你别让我这么心疼好不好?有什么委屈你就说来!青树,你说这两年都好好过来了?那么我告诉你,我过得并不开心,每天都想着你,想得快发疯了,你本来……本来该是我的,是他抢了你!他得到你了,却不珍惜,这个混,这个混!”
“远东……别说了,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