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树的笑容慢慢消失,“……连……我怎么笑也要吗?”
宁连城没听到她的回应,敛眉看着,她木无表,不知在想什么,这样的表他近来常见,似乎已经在她脸上生了,而自己姿态放低再放低,哄着她甚至求着她,都换不来她一个真心的笑脸,甚至于恼怒的绪。
他见她那样有气无力地问着,突然间自己也没有了力气,间像是堵上了什么东西,声音又低又哑,“不你,什么都不,小乖,你……兴,我……只要你兴,想什么便去什么,我不了,再也不了,嗯?小乖,好不好?兴好不好?”
青树仍窝在他怀里不为所动,曾经,自由是我最想要的东西,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连我自己都不曾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离自由太过遥远了,遥远到对它再无期盼,即使送到前,也不会心生觊觎,因为心里清清楚,这东西的代价太昂贵,而自己……付不起。
白青树是宁连城的人。
随便你怎么说吧。
,不是正在他怀里吗?她纵然在别人面前有一千张鲜活快乐的面孔,可是能这样紧搂着她,能理所应当地占着她的,也只有他一个宁连城而已。
他疼她她惯她,纵得她无法无天,也一巴掌打掉了她的无法无天,吓得她又缩回去了,是他的不对,她跑掉的那两天,他想着她能去哪,究竟是哪伤了,有没有哭鼻,简直心如刀割,后来她被他领回来,他偶尔抬手的动作也让她的大睛里盛满惊惧,真恨不得剁掉自己的手,夜里总是惊醒,摸到怀里温
因为她就是他的,从她撞到他怀里抬的第一,从她被他占的第一声哭喊,从她被他逗起的第一抹笑容,从她委屈又无奈地攀着他回应的第一个吻……无数个她对他的第一次,都是她白青树渐渐属于宁连城的转化,的她在闹绪,他心不快,可有信心让她再展颜,他不信……她没有心。
他不信……她不懂他待她是怎样的。
他终于回过来,看着她,“你最近听话很多。”
青树飘飘忽忽笑起来,宁连城将她搂紧,搁在她颈上密密缠着她,似乎不这么她也能飘飘忽忽地飞走,“不许这么笑。”
他拉她坐到自己的上,背靠着自己,环着她,什么也没说。
他叹气,“青树,你要我怎样?”
为在,视野很好,能看到远方江面迤逦前行的轮船,甚至能听见那低沉的鸣笛声悠悠传来。
青树也沉默。
他抱了一会儿,去亲她的脸,嘴巴,停来后,轻轻地说,“不好,”大手握她的小手,缓缓地,“我宁愿你叫我心烦。”
青树在他转过来的时候早低,声音很轻,“不好吗?”
可是他要的是白青树,之前的白青树是无奈的,挣扎的,心有不甘的,他得到了,那么,这个平静无波傀儡娃娃娃一般的白青树,只要她仍然是她,他仍然要得到。
他放开她的手,把她转过来,语气肯定,“你还在跟我闹。”
青树低,然后,很烦了,便动手修理吗?“不会的,以后都不会让你心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