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着她了?”
是不想再走了,哪都没咱祖国好啊,哈哈哈……”
“哦。我先挂了。”
手机突然响起来,通话键,宋桐语很兴奋,“青树,你怎么还没来?你快过来,快!”
“嗯。”
纪远东沉默,“她有没有,有没有……”
“什么事?”青树没想到自己这样冷静。
手机居然又响了起来,青树掏来想关机,看见是纪远东三个字在,手在停止键上方一直徘徊,还是接了起来。
“啊?为什么?”
“我恨你,纪远东。”的夺目而,恨你恨你!恨你喜着我,更恨我喜着你,当年,不过是一场年轻的恋,她甚至不曾想过和他天长地久,只是冲动地了,互相了,里除了对方再无旁人的盲目,如果没有发生那么多事,或许他们会像这世上许多侣一样,互相依靠,山盟海誓了几年,最后各奔东西,可是他们在正的时候被生生拆散,这使得她每一次想起都痛彻心肺,想他的时候只能偷偷想着,连给他的泪也不敢,得顾虑自己所谓的丈夫会不会狠手拿各种理由威
她轻轻地说,“这算什么呢?我们……算什么呢?”
拿着包走教室,慢慢朝大门走着,边学生三三两两经过,大都像她一样,懒懒散散地晃着,青树自嘲似地摇摇。
“我知。”
“她去学校了。”
其实都大四了,早没了名那种缛繁文缛节,况且像这样的艺术学校,得本来就松,自己就算一个星期不现,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远东,我好恨好恨啊,恨宁连城,恨阮连城,我应该是上辈欠了他们兄妹的,可是……远东,我,我……欠了你什么?我不过是……在年少不懂事的时候,喜了你。”
青树呆立半晌,竟然不知自己该何。
青树把手机扔包里,抬看见一辆公车从校门经过,车上巨大的医院广告,“不孕不育请找XX医院”,直接而暴的广告语很悍地写了一圈,青树心里一动,走到不远的站台上,细细看着站牌,她依稀有印象这里有辆车是通向本城一院的。
那么多声音,她偏偏只听见最不想听见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刺耳无比。
不会有人说什么。
“不告诉你!总之是SURPRISE,大大的SURPRISE!”
了校门,外面车声,人声交织成一片,声响突然大起来。
“没有,什么都没有,远东,我还有事,先挂了。”
“青树!”
“那我可能无福消受了,教授问起来你帮我请教,没问就别说。”
“哎,青树,哎……”
“远东,你知,我刚刚有多恨吗?”
“要不要紧啊,唉,怎么早不生晚不生偏偏今天生啊,”宋桐语非常遗憾地告诉她,“阮连澄过来了,现在就坐我边上呢。”
她没记错,果然有这辆车,掏包里的交通卡慢慢等着。
“……你不在教室是不是?你,你在哪里?”
“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