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一个多星期他特别忙,总是很晚回来,有时她模模糊糊觉得边有人躺,有时早上起来才看到枕边睡了人,她不太过问他的事,可是有时候也难免说一,怎么这么忙,少喝酒,你是不是累了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但凡她说了,问了,他心总是很好,再倦乏也要抱她半天,有时什么都不说,有时狠命地亲吻。
青树火速回手,翻个背过他。
他跟她说现在公司权力放,宁家几个小辈能力也是不错的,该让他们放开手脚发展一了,他想专心陪她,陪宝宝。
和他几个朋友聚会的时候他们还稍微谈了这事,阿军满脸的不赞同,“小心养了他
他笑,低亲她,“瞧这小妈妈当的。”
“你……你再这样……”她说不话来,在事上她一向被动,用手或嘴……简直想都不要想。
他却存心叫她难堪,贴从后面贴过来。手指在她唇上轻,“嘴?”
“……没关系的。”
屋里静了半天,他忽然抓住她的手往移着,“要不然,你用手……”
“我觉得有关系,是不是该把事放放放了……”他像是和她说着,又像自言自语,不过公司的事她不懂,所以也不嘴。
怀里的人依然僵,不由叹气,“吓你的。”
随便他怎么想吧,她只是……她其实只是想一个人多呆会儿。
青树缩在他怀里闷不坑声地靠着,他搂着她躺,关灯。
宁连城伸手走她手里的杂志,“看久了不好,没事偶尔看看,陪我说会话,”去她绵绵的小手,“今天有累。”
青树不乐意,把他手推开,“你不要吓宝宝。”
宁连城抱着她笑,“你是担心我把公司搞垮养不了你吗?”
“说什么傻话,”把她的手搭到自己腰上,“睡吧。”
他见她绪激动,忙安抚,“好了,不愿意就算了。”
着她的小腹,“宝宝不听话,这么折腾妈妈,该打。”
闭上,他很不好受吧?把自己圈得死紧,偏偏又得顾忌着她的,她推推他,“要不,我……我去客房睡。”
他搂着她想了一会儿,鼻息里都是清淡的香气,神思便有些松动,细细索索地亲她的脖,“好香。”手也伸衣服里着那两团,呼息渐渐重了,她伸手拦着,他渐渐隐忍来,低叹一声,“什么时候才能……小乖,你快好起来,快。”
不过等他终于闲来青树却不习惯起来,本来她一个人好好的,现在却多了他跟前跟后,青树常问,“你都几天没上班了?”
青树不解,“可你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你不是总裁吗?公司没有领导人,怎么可以?”
吓她的?那抵在她后面那又又的东西是什么?也是吓她的?青树默不作声。
青树看了一,居然也嗯了一声,他乐,又一顿好亲,青树歪让着,“别闹……”
“怎么了?”
“公司事太多,觉得都没什么时间陪你了。”
她被他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闷看着手上的育婴杂志,他也和她一起看着,翻了几页,指着上面的小孩说,“我女儿肯定比她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