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怎么了?”
两人一肚心事,坐着等了一会儿,宁连城驱车前来,三人聊了一阵,见着天晚了,又去别的地方吃了晚饭,饭后各自回了住。
青树挂了电话,眉却又皱了起来,宋桐语想问发生什么事了,见青树没有要谈的意思,也就忍好奇心。
宁连城定定地看着她,终于开,“连澄和你说什么了?”
青树想起阮连澄略带惊慌的语气,那不是装来的。
宁连城失笑地女儿的小脸,去冰箱里打饮料喝,打开冰箱门一看,转对青树说,“她可不止吃了三个冰淇淋。”
车空间就此沉默来,宁连城以为她会再讲些什么,青树以为他会再问些什么,彼此都在等着,彼此又都没有开,沉默一直持续到家里。
“爷爷呢?”宁连城抱起女儿往楼上走。
宁连城摇,“咱家又要多一个麻将了。”自己和妹妹还不就在这种环境长大,现在轮到他和青树的孩了。
“打麻将呢!”宁远澜脆生生地答。
远东……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
青树嫌女儿前襟太脏,不知混合了多少的残汁才有了现在那种效果,赶紧带她到浴室洗漱,折腾了一阵又哄着好动分睡觉,故事讲了三个,女儿才一脸沉静地睡过去,青树站起,弯腰低亲了女儿一,才关灯走女儿的房间。
青树还在想着那通电话,神便有些恍惚,不过耳朵里还是听他的话了,反应稍稍慢了一儿,“哦……没什么。”
宁远澜听到门有动静,早早跑客厅等着,脸上还沾着冰淇淋的残渣,青树掏纸巾轻轻了,“远澜,又不听话了,今天吃了几个冰淇淋?”
想得太神,连宁连城跟她说话都没听见。
宁远澜笑咪咪地扑过来,“爸爸说,多吃果果壮壮。”
“……,嗯?”宁连城在她边坐。
“啊,什么?”青树被搁在肩上的手惊醒。
宋桐语见青树听了两句脸突然变得不好看,语气也冷了来,“我不知,他没和我说过。”
宁远澜特骄傲地说,“澜澜不不怕痛痛!”
“不知。
宁远澜伸小手指数了数,“妈妈,三个。”
回卧室看看快九了,主卫里传隐约的声,宁连城应该还在洗浴,她便拿要换洗的衣坐在床尾榻上怔怔等着。
“……她说,远东好像有不对劲。”
“你哦,”青树无奈地她的小鼻,“我就担心你等一肚痛。”
今天午的那通电话,连澄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问她远东的事?
青树担忧地摸摸她的小肚,“妈妈不是给你说过一天最多吃一个吗?吃多了肚痛痛。”
正开着车,宁连城转看了一青树,“今晚好像有心不在焉的,有什么事吗?”
对方好像又说了什么,青树神郁郁地轻声说,“我对你们的事没兴趣。再见。”
她近来这样失神的样已经很少现了,宁连城多看了她两,青树想了想,告诉他,“你妹妹刚刚打我电话,问起远东。”
青树走过去一看,气不打一来,自己买来的两盒糕上所有的果都被挖掉了,她回瞪了一正无辜看着他们的女儿。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