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树把衣角从她手里扯回来,“你知不知你在说什么?”
青树回看着她。
曾经最最要好的两个女孩默然无语,青树转绕过她,“……我不知你们之间又怎么了,可是远东……我们很久没有联系了,你以后,以后……也不要再问我他的事,我……”青树想说,我并不想跟你讲话,我并不想看见你,可是见到阮连澄的泪,她也不愿再说去了。
阮连澄见青树神漠,摇摇,“青树,你不愿见我,这么多天了,你不跟我说一句话,不肯多看我一,我……可我还想着我们以前的事,也许你会说我无耻,可是不你怎么想,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从以前到现在。”
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听见背后的声音,“青树,这些年,我不敢想任何你的事,我知,很多很多事,我都错了……哥哥待你很好,我也兴――青树,我不敢跟你比,远东和我在一起时,比一个陌生人更加冷酷,可是……我他,到愿意付一切,你……你是我付的最大的代价,我知你恨我,可是我要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他,没有人……即使是你。”
阮连澄看着她,看了很久,眶隐隐有泪光,“他要是跟你联系……我求求你,告诉我……”青树见她在自己面前那么可怜的样,心郁躁,“你问错人了。”和远东在一起的人,不一直她吗?
青树打断她的话,“我对你们的事没兴趣,我……我要休息了,晚安好吗?”
“即使是你……青树,你他,我知,可是你同时也着很多人,你的心里有太多的牵挂……即使你着远东,那也是不纯粹的,你不敢,也不能
青树听她这样说,心里有恨,也有怅惘,她的声音开始低去,“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回家后伺候女儿洗漱上床后准备回自己卧室,竟见到阮连澄站在远澜房间门外,青树低准备静静过去,阮连澄却开,“青树……”但她好像自己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似的,面就哑了一般,青树继续往前走,还有几步,就到卧室了,阮连澄从后面追上来,拉住她,“远东有没有跟你联系?”
,“又哭又笑的,跟个孩似的。”因为是靠在他肩上,两人挨得很近,他去亲她脸上未的泪珠,顺势到她唇上,青树不好意思,“……别这样,爸妈都在呢……”光线虽然是暗的,可是家人都坐这么近,不会看不见。
阮连澄哭了,泪一颗接一颗地掉,“青树……我知,我知你恨我,可是这么多年了,我……”她看着青树,“我也很苦……青树,你并不知――你边有哥哥,他那样对你……”她想起这些日哥哥待她的样,“……和你相比,我好像是真的遭了报应,远东对我……”
晚上回去的时候,青树和远澜坐宁连城的车,其它人仍是原来那辆,一家三以女儿表演的节目为谈话主题,说说笑笑很快就到家了,青树一整个白天的心都不是太好,可是现在只有满满的喜,孩是她快乐的源泉,她在那个礼堂的泪,其实是庆幸,她多么庆幸老天留了她的女儿。
他也不喜在人前与她亲昵,虽然此时此地,别人也未必知他们在什么,但……他想想,只抓着她的手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