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破坏别人的家庭。对您,我十分敬重,您是我于师兄的朋友,于师兄是个讲义气正值的人,人以类聚,您也一定是。我也听师兄说过您曾经是军人,在队里立功受授奖,也是一个英雄。让我对朋友的朋友,一个英雄,一个我敬重的人那种事,我不来。我觉得那是在亵渎您。请您原谅。我父亲的事让您费心了。您需要女伴陪您席各种场合,我会陪您,我父亲的事,谢谢您。”
若政放酒杯,坐直问:“我要是跟你说实话,你以后还会不会帮我?”
若政端着酒杯静静地望着她,半晌,忽地就笑了,“秦落,我承认对你有些不尊重了,但是……希望你别介意。”
“因为叶少川?”秦落一就想到这,因为叶少川对若政这个人似乎很熟悉,但二人关系不好,来你说话都夹枪带棒的,傻都看得来。
秦落举起自己装着果汁的杯也举起来冲着他晃了晃,抿了一。
秦落这样的女孩,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了。
若政想了想,又给自己倒上一杯白酒,举起来,“那一言为定。”
若政说:“跟叶少川也不能说,任何人都不能说,能到吗?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若政伸右手摆摆,“不可说。反正我会保证你人安全的。”
若政深深望着她,几秒,又笑了,“你很会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适合商场谈判。”
秦落说:“只要不违纪不违法,不犯社会德底线,我会帮你的。”
若政一仰,半杯酒就了肚。白酒啊,五十六度的白酒啊,秦落看着直缩脖。
若政不言语了,这些年见惯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也见过了风花雪月,不用他招手,想主动贴过来的女人有的是。他也渐渐不觉珍惜,送到嘴边的不吃白不吃。
说开了,秦落心里松快不少,“可能是我哪里得不好,让您误解了。”
秦落不知他这话何意。利用她?她一个大学教师,除了会在死人上动刀,也没什么可利用的价值啊。
秦落不说话了。她这是想摆脱他而已。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自己这个离婚女人也要注意影响,瓜田李的,传去不好,她还要给叶榜样呢。
秦落问:“只有这一次,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你能到吗?”如非得要还爸爸这个人,秦落觉得帮若政一次也值得。
“我不会让你参加那些乌七八糟的场合,只有我和你。我让你在我边也是给别人看的。”
难是……
直到秦落现,听朋友说为父亲的事发愁,他就想,她必定会先上,才说这件事。而结果却乎意料,他们有单独相机会,她却从未逾矩。今天,见到顾安然,为了引起她注意,他主动揽住秦落的腰,不想她却说这样一番话,这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叶少川跟你说过我吗?”若政问。
若政叹气一声,笑得有些勉,“第一次见面时,我对秦小确实有试探之意,不过,这几次绝不是。如果说,我是在利用秦小,你会不会更鄙视我?”
秦落问:“给谁看?”
若政又把剩的半杯一饮而尽,了很大决心,豪地说,“好,成交。”
秦落摇。跟若政,她也得学着狡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