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安静来,可刚安静了没半分钟电话又打过来,铃声响个不停还伴着震动,他刚才挂了电话就把手机随手扔到餐桌上,这好了,“嗡嗡嗡”让人不关注它都不行,安秋拳攥的死紧,就觉得被人泼了一凉,刚才还对他存有的一些期待现在都成了笑话,天大地笑话。
苏秉沉和安秋皆是一顿,安秋看了看手机,先时脑没反应过来,等听些味抬盯着他,神复杂。苏秉沉未料到,一时也忘了去接手机。
安秋甩开他,听他取笑自己更加恼火,这么个人,自己竟还为他吃醋了?他一直不就是这么个人,从认识就是,说起女人,他现在指不定还有三五个藏着掖着的。说自己随应付了几句?
她刚把粥端来,就见苏秉沉裹着睡袍从卧室来,看见安秋愣了愣,估计是刚才起来没见人还以为不吭不响地走了,来却见人没走,不仅没有走还了这么几个菜,他说尝尝她的手艺其实也就是说说,没想到她倒是当真了。
苏秉沉顿住脚步。
只听那边又:“喂?怎么没人说话?秉沉?”顿了顿,又自言自语:“莫不是打错了电话?”
安秋听了却扯着嘴笑起来,问他:“没有的事?没有的事一个女人会平白无故地给你打电话缠着你?”
见这边不说话,有些生气,半是撒半是嗔怪:“秉沉...怎么这么久才接?今晚不是说好来我这,等了大半天了,怎么还不来?就知你忙,再用这借我可真生气了!”
苏秉沉倒是对它没怎么有兴致,安秋怕是老刘为了工地上的事找他,只好走过去捡起他的,摸索着去掏手机,手机还没拿来铃声就断了。
是家里请了钟工,如果苏秉沉晚上没应酬,都会请钟工好饭再走,有钱了都会享受生活,天天在外面吃不见得净,最起码家里的,在底,吃起来也放心。
苏秉沉当机立断,拿过手机直接挂断,坐到餐桌椅上,不知说什么。
苏秉沉:“放着吧,等我吃了饭再回。”
安秋放碗碟,对他:“洗手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苏秉沉把她拉过来,皱着眉:“我骗你什么,瞧你说话,夹枪带棒,你这么轴的人,也会吃醋了?”
话刚说完,手机又响了,苏秉沉皱了皱眉,说:“拿过来吧。”
安秋摆好筷,手,对苏秉沉:“手机响了,怎么不接?”
苏秉沉皱着眉看了看,直接把手机静音,没等她问,便说:“今天被她缠的心烦就随应付了几句,你别当真,没有的事。”
安秋“嗯”一声,掏手机走过去,从沙发到餐桌也就是五六米的距离,安秋忍不住好奇,歪着看了看,不是老刘的电话,没有存号,这是他的私人手机,又不可能是客,不过她也没往别想,正要递给他,也不知摸错了哪里,自动接听了电话,听筒里清清楚楚传来一句女声:“喂?”
苏秉沉虽然刚醒,但这会儿的确饥辘辘,他想什么安秋都提前了,这样的女人懂事、贴心,他怎么看怎么觉得满意,刚想去洗手间,手机这时叫起来。
之前两个人在沙发上,所以外套都还扔在那,他听见手机叫只停也没过去,往沙发上看了,摆明了不想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