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着给他打个电话嘱咐嘱咐,可是又一想,他正是关键时刻,不能慌,这通电话打了不如不打。
安秋算了算日,芒种之后,可不就是考了吗?今天竟然是考的第二天,她都忙忘了!
这几日,安爸的每况日,她不敢对安妈坦白,一个人焦烂额,一边忙着应付公司,一边忙着医院,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半用,哪还有别的心思去关注安冬。
说完把红条递给安秋便要跪,被安秋先一步扶住,她看来看左右来往的行人,面一红,尴尬:“心意到了就行...不用跪
苏副总骂了一句:“这小东西,翅膀了...”
今年雨充沛,小麦晚熟,芒种之后,庄稼才收割净,家里的近亲打来电话,是安秋接的,说今年减产,他们帮着把几亩地里的麦给收了,等安爸安妈回来了再搬回去。
手里的东西一扔,喊孙秘书来,直接说:“去给群力的老总打个电话,就说我苏某人请吃饭,问问他给不给面。”
安妈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说:“要是我们家安冬考上名牌大学,明年一定给老神摆贡,大鱼大肉好好伺候...”
说完又转过去逗鹦鹉,着说:“你好,你好。”
他们又问了问安爸的况,才万分遗憾的挂了电话。
安秋笑了笑,赶紧说你们大天忙活了这么久,既然都放家里了,就自己吃吧,哪还有还的理。
李经理听到这里赶紧低称是,双有些发。
苏副总反而忍不住笑了,指着鹦鹉对李经理说:“你看,这鹦鹉啊,就是没有良心,我好吃好喝地伺候了它一年,有空都站在这教他说话,它到现在都不会开说话,我刚才教它,它还不屑...这种东西,哪里知,它不说话,我养它有什么用?既然没用,还不如弃了。这人也是这么着,没有用的,留着何用?”
安妈知此事后,也说幸亏没打,不然孩该有压力了,可她却坐不住,非要让安秋领着她去盐市上香。
盐市是临安一个小县城的名字,整个县里都是信佛之人,当地把信佛之人称为善人,他们除了农历初一十五给天上的神仙烧香磕,还自行募捐修了个庙,安秋虽然没去过,却还是听说过,庙宇很大,叫全神庙。
鹦鹉只歪着往外看,最后从这边到那边,傲地低喝了,依旧是不理人。
苏副总又看了她一才让她去。
安妈一听觉得也有理,安秋便准备了红布条,又请会笔的人在上面题了字。
全神庙距这里虽不算远,但是小地方交通不便,来回也得折腾半天的时间,更不用说还要上香,安秋不信佛,更何况安爸这况,她哪里还有心思去上香,可是安妈不知,她只好对安妈讲:“盐市是去不了了,我们去了,爸爸谁照顾?护工一个人你也不放心...不如这么地,学府花苑有棵许愿树,听说有几百年了,很多学生家长都在那许过愿,听说也很灵,正好咱们也是求安冬考个好大学。”
候再拿也不急,要是现在拿了,那不就馅了?”
李经理走后,他着鸟送去,盯着鹦鹉又说了几句:“你好,你好。”鹦鹉只低把他手里的东西咬走,依旧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