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低在她后颈上轻轻落一吻,冰冰凉凉的,却让他舍不得离开:“我知开始接近你的目的,对你来说觉得羞辱,但我真的只是想对你好。我在那之前就喜你了,你和我认识的任何女人都不一样,不我对蒋赢是什么,但是我从来没想过和她发生什么。亲吻、上床,甚至是结婚,我都只想和你一个人。”
她比记忆里还要瘦,上充斥着一淡淡的消毒味,不再是以前熟悉的味,真的什么都不一样了。贺沉偏偏不甘心,忍着那阵窒闷,闷声在她耳边呢喃:“小晚,给我个机会,这次不会让你失望,你信我。”
那晚给她拭手指,他开始时压不敢细看,直到指尖一摩挲着,确定它还完好无损地在那里,心里才开始狂喜,却又百般滋味在心。
温晚歪着,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戒指看了好一会,抬瞧他时神分外清明:“那我有权决定怎么置它?”
“贺沉,我们结束了。”温晚没有回,声音非常低,但是她确定对方都能听到,“别再来找我,没用的。我不是个会心的女人。”
窗帘在微风中摇曳,七楼,连一丁声响都没有听到……
温晚怔怔地看着他,他这副歇斯底里、方寸大乱的样,并没让她心里好受
贺沉看着她,心脏骤然一紧,几乎已经预料到她会什么,却还是镇定地:“随你。”
温晚笑了笑,往前迈开几步,丝毫没有迟疑地扬手将戒指扔了窗外。
贺沉看着她的背影,拳攥的很紧,往前一步,伸手将她肩膀牢牢箍住。
贺沉如鲠在,他想说自己明白的,可是那样的语言苍白无力,如果明白,怎么还让事态发展至此?
她是舍不得摘,还是纯粹忘记了?
温晚想走,贺沉却怎么都松不开手,急之只好将她用力翻转过来,看到她发红的眶,心脏又是狠狠了:“你究竟要我怎么才肯回到我边?”
温晚低垂着,青州的天温度适宜,她只穿了一件浅紫衫,发被束成了尾,一截白净修长的颈项。
温晚双发直地看着地板上两人交叠的影像,还是理智地摇了摇:“没用了贺沉,你现在这么说着,我还是会忍不住怀疑,嫌隙已经产生了。我在纪颜的影活了二十几年,不想再上一个里有别人的男人。这样的,离我预期的实在太远了,我要的是什么,你从来都没明白过。”
她将戒指递过去,正好有阳光从窗投来,一缕缕不偏不倚地照在上面,璀亮而夺目,却刺的贺沉眶发胀。
可是,看着她平静地将戒指递到面前,那样像是在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底没有半分留念。他的表一僵化,许久,才迫使自己发声音:“它是你的,我送去就不打算收回来。”
贺沉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可是只有他自己知此刻心底有个地方是彻底空了,像是有什么东西随着那戒指彻底消失,被生生给剜掉一样。
两个念在他心里纠葛折磨着,夜夜辗转反侧,又忍不住激动欣喜。她一定是没放才对,这么重义的女人,这段投了多少也是有目共睹的,哪是说忘便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