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很清楚。”
这一忙就到了大半夜,第二天想再打这电话已经来不及,因为有熟人又来诊所找她了。
她买完东西电梯,心里还在琢磨怎么那么严肃的老人会有这么风的嗜好?余光从观景电梯的玻璃墙看到了一抹微微熟的影,瘦瘦的男人只依稀瞧见个侧脸,可怎么看都有些像――周显声。
或许正是不了才能这般理智,同样是男人心中的白月光,纪颜却是永远都不可能抹灭的,纵然她千百般不好,在顾铭琛心里依旧是最好的样。
温晚自然也不可能真恨她一辈,不过是心里过不去那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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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沉没有再说去,温晚是仁慈的,或许说上天还是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
贺沉脸上呈现惊愕和欣喜的样,温晚想了想,还是如实:“我和他回不去了,纪颜虽然死了,可是会一直活在他心里。”
她想留意车牌号,可惜那车很快就开走了,离得也有段距离本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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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午去市里把该补办的证件全给补齐了,大概是骆显帮忙打过招呼,手续奇的顺利。
她话音刚落就被人狠狠抱住了,那力太过凶猛,她的狠狠撞在他结实的膛之上,疼的她忍不住皱眉。
温晚被他这话说的心里咯噔一,那毕竟是她母亲,心里纵然有再多怨气也还是会担心。她收紧垂在膝盖上的手指,故作镇定地说:“很严重?”
她斟酌着回去给贺沉打个电话,至少让对方有些心理准备,万一这之间真有什么利益关联。可她刚到诊所就被喜珠给拉去帮忙了,虽然还没正式营业却还是来了不少病人,这个寨里就这么一家卫生所,村民生病哪挑什么时候?
周显声喝了茶,这才不紧不慢地说:“林姨病了,想见你。”
温晚此刻再瞧他目光不免有些复杂,想了想还是谨慎地问:“你怎么会来?”
她拿什么和一个去世的人争?
温晚好像明白他这“谢谢”的义,又好像有些不明白。
周显声看着她,顿了顿才:“是,不怎样那都是你母亲,毕竟年纪大了,你还真准备怨她一辈?”
贺沉回去之后也没打电话过来,温晚倒是心态平和多了,将心思全都投在工作中,正好这段时间要忙的事儿太多,林医生年纪大了,该注册的手续和办的证明就全都交给了她。
回去的时候她到商场买了条披肩,过几天就是林医生的生日,想了很久也不知送什么,这还是喜珠帮忙给的主意,说林医生一直有收藏披肩的嗜好。
温晚脑有些乱,心里也七上八的,总觉得有些说不清不明的念在脑海中盘旋着,要是周显声认识骆显……其实也不能说明什么吧?
温晚再仔细瞧时他已经弯腰上了一辆加长宾利,那车看着也有些熟,似乎就是前几天骆显派来接她和贺沉的车。
喜珠一个劲儿地盯着周显声瞧,周显声坐在会客室,目光淡淡地扫过每一,等温晚将杯放到他面前,这才弯起好看的唇:“谢谢。”
来的人,确确实实是周显声。
贺沉深深地望着她,温晚回过神,被他中的切到,这才微微有些赧然地垂眸:“我、我不是在向你解释。”
却听他哑声开,只有两个字:“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