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看手机的容,竟然发现里面有很多同自己有关的东西,有她的照片,那背景一看就是当初他们在意大利的时候拍的,可她却一儿印象都没有。
那边诡异地又沉默了,这段空白让温晚心悸,她这辈就这么一个朋友。果然再听那丫说话已经带了哭腔:“我不是有意瞒着你,怎么会因为男人就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过是……贺渊他了那么多坏事,有的结果已经是最好了。”
只是三个字而已,可是手机的灯光却刺得她眶胀痛,真是神奇,她好像能受到他那些日堆叠起来的思念。
她吗?”
贺沉是想她回去!!
萧潇因为哭着,说的断断续续,温晚心都绞在了一起,不住安着她:“到底怎么了,你别哭啊,你现在怀着孕,会对孩有影响的。”
温晚握着骆芷龄手腕的指节一松开,目光微微垂着,等过了很久才小声问她:“他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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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开始有段窸窸窣窣的沙沙声,过了会才听到他低沉微哑的嗓音:“对不起小晚,又言了,每次都让你失望、让你伤心,是我混了。”
很简单的几句话就结束了,他说的很吃力,伴着压抑不住的重息声,温晚翻来覆去地听,听得心里越来越难受。
骆芷龄有短暂的犹豫,还是如实回答:“有危险,但是我想,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他恐怕也不会舍得去死。”
温晚猛地抬起,骆芷龄歉然笑:“抱歉,我说话比较直接,但心里有个牵挂总是好的,能支持他很多事。”
“我不想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原谅我作为一个男人那可笑的自尊心,但是我一定会去找你,有句话,我必须当面告诉你。”
还有记事薄,里面简单的全是一句话,看日期,是她离开青州的那段时间,那些话却全是重叠的:我想你。
温晚是怎么回到酒店的自己都不清楚,浑浑噩噩地缩被里,瞪着屋发了一晚上的呆。她给萧潇打了电话,那丫还是前几次一样报喜不报忧,电话里依旧是勤快的音调:“哎,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呀?好的。”
最后是骆芷龄又来找的她,带了贺沉的手机。
“我不喜你有事瞒着我。”温晚了鼻,把那阵酸涩使劲咽了回去,“不兴不兴,我都想第一个和你分享,萧潇,你是不是因为贺渊的事,怨贺沉了?”
手机里有一段录音是贺沉录给她的,顾铭琛和骆芷龄都识趣地离开了,只留她一个人静静地听着。
萧潇沉默来,再开时声音哑的不像话:“我不想你担心,你也不好不是吗?”
他这话一,温晚的泪就控制不住汹涌地夺眶而,她紧紧着手机,泪一滴滴落在了手背上。
温晚想着她颜笑的样,鼻尖发酸:“我都知了,你个笨还装什么装啊。”
不得不说贺沉真的太了解她,温晚光是听着萧潇压抑而痛苦的哭声,已经恨不能上飞回国陪她了,可是想到贺沉又开始犹豫。
她终于有些明白贺沉当初的为难了,人活着,自古都是要面临各种两难的抉择,和义首当其冲。
温晚不信骆芷龄会清楚这么多事,一定是贺沉教她的!
他会这么极端,说明伤势一定非常严重,他不想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