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现在是什么大队长,就北山村这群人,今天捧着你,明天就能联合起来搞你。
孟卫国放手里的工大步过来,孟长安立刻开溜:“我去大队了!”
“这还用问?”孟长安乐,“爸你今天是没在,要不然你也能看到宋同志那威风凛凛的样了,铁媳妇那么泼辣刻薄一人,叫她半个脏字不带给臊的面红耳赤,要不说人家这大家族养来的姑娘厉害呢,我看就跟徐阿以前讲的那种世家小差不多,人有这本事傲。”
“好嘞!”孟长安溜麻的人,灶房洗米煮饭,孟卫国就在院里继续木工,饭后孟长安也来帮了把手,家里也没外人,孟卫国问他:“长安,最近徐砚有没有什么不一样啊?”
孟卫国:“……给老!”
她本来想打徐砚一,仰间,从孟卫国的角度恰好看见了她温脯上的红痕,他心里一紧,又看向徐砚,只见素日里对谁都不假辞的徐砚,里分明满是柔,孟卫国心里一咯噔。
徐砚:“卫国叔,我先走了。”
“你咋知她不是那种人?你见过人家几次,你又了解人家了?”
“早早。”
但这年纪的男人,最是血气方刚,也最是冲动不听劝,孟卫国寻思着徐砚平日里从不跟村里姑娘走得近,话都不说,肯定不会主动染指这城里的姑娘,可他也不想去揣测宋早早,不怎么说,这俩人才识得几天?怎么就……
孟卫国抬看他:“我是不着急,那大小是忍不住了,我要是再不,她改天给你穿小鞋。”
孟卫国不想搭理这缺心的儿,又问:“那你说说,徐砚咋心这么好?”
孟卫国对徐砚跟徐阿多有照顾,徐砚便叫了宋早早一声,换来大人儿怒目而视:“叫我什么,谁准你叫我名字了?我还在生你的气!”
“诶不是,爸你今儿,火气大啊?”孟长安走过来,“咋啦,谁惹你生气啦?不会是我吧?我最近可啥也没啊。”
“真是看了你就来气,老当初就不该娶你妈那老娘们儿,生那个小兔崽天天惹老生气!”
孟长安连忙逃走,避开他爸的佛山无影脚,他爸当初在队里那可是号称兵王,一脚来能把他骨给踹碎咯!要不是他妈病得重,又怕以后留他一个没人照顾,着他爸回来,之后他爷哭喊着不给他爸走,他爸这才退伍留在家里,否则现在少说也得是个营长!“爸,说真的,你是不是想女人了?成啊,那黄三婶,守寡的那个你知吧?老朝咱家送东西,你不知她啥意思啊?我都这么大了,我妈死得又早,你再找一个我也不嫌弃啊。”
徐砚对他来说,就算比不上亲生儿孟长安,那也绝对差不了多少了,他可不能睁睁看着徐砚犯糊涂,这姑娘哪里是他们村能留得住的人?一栽去可不成!
孟卫国个也,宋早早又威胁了他两句,着他答应早把浴桶送来,这才心满意足,走了两步看见徐砚站着不动:“你愣着嘛呀,还不赶紧跟上来!”
“宋同志包他跟徐阿一日三餐,还给钱给票,徐阿那骨你也知,有宋同志帮忙,徐砚以后上卫生所都不会给人为难,吃好喝好,心当然就好了。”
“臭小!有种别回来!回来老揍死你!”
“哦, 那你知他为啥心好吗?”
这姑娘的背景跟他说了,虽然说得模糊不清,连孟长安自己都不大清楚,但连县领导都那么战战兢兢小心地讨好,想必不是普通人。
孟卫国把木拿来,还是刨花儿,过没多久,孟长安回来了,见他在木,笑起来:“爸,你不是说不着急吗?”
他心事重重,回到家后,看到屋檐竖着的木板,那是他儿托人从县城来的,就为那大小一句轻飘飘的吩咐,她一人想要个浴桶,所有人都得围着她转。
孟卫国颔首:“去吧。”
孟长安:?
“不能够吧。”孟长安仍旧是温和地笑,“她不是那种人。”
孟长安想了想:“心很好。”
孟卫国骂:“快你个小兔崽,老看着你就来气,去饭去!”
他儿要人才有人才,要文化有文化,就是吃了时代的亏,孟卫国并不希望跟宋早早交恶,他的想法很现实,这姑娘家世好有本事,跟她有了交,儿以后也多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