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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眨着yan睛满是无辜地问:“叔叔怎么说脏话呀,人家可听不得这种话,太cu俗――啊!”
她尖叫了一声,被孟卫国捂住了嘴,整个人也被压倒在床,无力地蹬了两xiatui,孟卫国cu糙的掌心覆盖在她jiaonen的pi肤上,顺着hua腻的小tui往上摸,宋早早觉得自己好像被摆成了一只肚pi朝天的青蛙,这姿势可太难看了,她有dian生气,扭tou躲开他的手,张嘴给孟卫国来了一kou。
可不是咬着玩,更不是调qing,是正儿八经狠狠一kou,满嘴铁锈味,咬完了宋早早想吐chu来,又怕nong脏自己的床,那为难又皱眉的小表qing,真是半dian不带怕的。
孟卫国是xia面ying得难受,肩tou被咬得难受,肩tou的疼更是刺激到了他,宋早早看他这yan神跟饿狼一样,似乎是跃跃yu试回咬一kou,她连忙伸手也堵住孟卫国的嘴,用力瞪着他。
男人tian着她的掌心,黑暗中他的两只yan睛似乎泛着绿光,宋早早鼓着脸,把嘴里混合着男人鲜血和汗渍的味dao吐了个gan1净,她皱着眉,好想刷牙。
孟卫国却gen本没给她这个机会,单手握住宋早早的手腕往一边扯开,叼住她的红唇尽qing辗转yunxi,他shen上有一gu淡淡的烟草味,是劣质旱烟的味dao,农村很多有烟瘾的人都这么chou,在集市上买便宜的烟叶zi回来自己碾碎,再用纸裹一裹,这种烟味儿很冲,并不好问,胜在便宜。
宋早早平时不喜huan闻二手烟,但在床上总是事事例外,桃花yan里尽是风qing,带着勾人的梢儿,这种时候她便不嫌弃孟卫国又老又丑――当然,这是宋早早的诽谤,孟卫国虽然年纪是大了些,但一shen腱zi肉刚qiang有力,长得也方正,可比那些歪瓜裂枣qiang一百倍,是那种很早熟,十八岁看着像三十,四十了看着还像三十的长相,很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粉se的香she2被男人cu暴地叼在嘴里又是tian又是嘬,连带着芬芳的kou腔都沾染了老男人koushui里的劣质烟草味,qiang健的男人shenti与柔ruan的jiao躯碰撞chu激烈的火花,血脉pen张,心tiao如雷。
宋早早嘴上说不想要纯粹是耍孟卫国玩,她被亲得表qing迷醉,媚yan如丝,孟卫国忍得住才怪!这会儿不仅是他想要了,宋早早也想要,窗hu打开着不是那么re,丝丝夜风chuijin来,愈发显得男人xiong膛guntang。
“……渴了,pendiannai喝喝。”
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宋早早耳边响起,她白了他一yan,jiao嗔多过怨怼,孟卫国不痛不yang,贪婪地把自己的shenti覆盖在大mei人shen上,尽qinggan受那一shen缎zi般的pi肤亲密接chu2的快gan,she2tou见哪儿tian哪儿,还cui促:“快,,好闺女,叔叔要渴死了。”
宋早早才不惯着他,自称叔叔又guan她叫闺女,他以为他是谁呀?
孟卫国算是明白了,宋早早她是ruanying不吃,极难讨好,但只要在床上把她gan1舒服了,她就能多看你一yan,男人对她来说好像就这唯一的用途。
他tian到了naizi,对准粉嘟嘟的naitou咬jin嘴里用力xi了一会,xi的宋早早都gan觉疼了,也没见着pennai,知dao光这样gan1嘬不行,她到底不是哺乳期的女人,得让她先xie一波才有nai喝。
其实孟卫国并不真渴,但咬着naitou吃了好久不渴也渴了,这两团温顺hua腻的nen肉太招男人喜huan一直吃也不会腻,孟卫国依依不舍地捧着两个naizi嘬了好久,然后才把宋早早翻个shen,让她跪在床上,当然,膝盖xiatou得垫上小被zi,免得大小jiejiao气喊疼。
宋早早很不gao兴地扭了xia腰,孟卫国一巴掌甩到她的屁gu上,声音更加暗哑:“……不许扭。”
她自己不知dao自己的腰多细、屁gu多大吗?扭这一xia还让不让他活了?
之前打过宋早早屁gu,孟卫国这回是收了力dao的,没敢用力,饶是如此宋早早还是很不gao兴:“不许打我!”
“是是是。”孟卫国yan里只有粉nen的大屁gu,跟散发着诱人香味的小nenbi1,yan睛发直,tian了上去。
宋早早发chu一声媚到滴shui的嘤咛,她只有屁gu撅了起来,上半shenruan绵绵塌了xia去,泛着chao红的脸dan贴着枕tou,两只手抓紧枕巾,xia意识地想往前逃,但孟卫国直接把她的屁gu抱在了怀里,伸she2一顿狂吃,啾啾啾啾的亲chushui声。
不给吃nai,吃dianbi1shui也行。
宋早早被吃得舒服极了,她很沉迷肉ti享受,好像yu望永远得不到满足,雪白的tun肉因此轻轻颤动着,像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