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碘伏碰到伤还是会有些疼,孟长安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因为要给他抹药,宋早早的脸离他非常非常近,近的他可以清楚看见她细脸颊上的小小绒,专注的眸黑白分明,好看的过分,这使得他心猿意,不得不闭上睛,才能静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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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完药,这张俊脸看起来青青紫紫的好像更严重了,他上的伤宋早早让他自己抹,孟长安看着斯文瘦弱,衣服脱了却不然,毕竟也是天天地活的,上肌肉不像徐砚跟孟卫国那么明显,也没他们结实,却自有一芝兰玉树的清雅之,北山村能养这么个人来,估摸着是把所有灵气都聚集在了孟长安上。
孟长安想解释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却又觉得言语苍白,最终什么也没说。
完全没参与,这个宋早早是信的,可要说他什么都不知,一风声都不晓得,宋早早不信。
宋早早带他去商场买了两新衣服,她是真不拿钱跟票当回事,花钱花票如,看得孟长安连连阻止:“别别别,这个太贵了,别买这个……”
“还不错。”
她买了两件衬衫两条长还有一双鞋,孟长安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她又带他去招待所开房间洗了个澡,从来没穿过这样好料的孟长安从浴室走来时浑都不自在,但老话讲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这话确实不假。
孟长安见宋早早一直盯着自己看,俊脸微微泛红,这衣服太贵了,他穿得时候很怕坏,家里的钱不知够不够……
宋早早已经付钱了。
了办公室,宋早早停脚步,孟长安乖巧跟着,她转过:“你这衣服不能穿了,去重新买一吧,我刚才让人开了证明,你陪我回一趟首都。”
孟长安一听,心脏漏了一拍:“你要走了?”
不过他脸上的伤还是个问题,宋早早把他摁在椅上,“别动。”
宋早早背着手围着孟长安转了两圈,了,“有人样了。”
大队长就比徐砚那木懂事多了,也比老男人可,不用宋早早说就拎起了她的箱,票已经让人买好了,宋早早临走前还不忘威胁一番书记好好查,说等自己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回来问度,书记只得连声答应,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孟长安早知她不凡,却怎么想不到能不凡到这个地步,这可是书记啊,县里最大的官!
他平时穿打补丁的褂跟布,已是书卷气十足,属于那种看他一都觉得很有文化的类型,换上正儿八经的白衬衫黑长,那真真就是书里走来的青年,气质格外淡雅众。
她很惜自己的小命,没人陪着上路才不会私自行动,真事了那不得把爷爷担心死啊?
从这里没有直达首都的火车,他们得坐车到市里,再搭火车到省会城市,最后再转首都,尤其是从省会城市到首都,不晚都要二十一个小时,基本要在车上待一整天,宋早早来的时候有警卫员送,回去她也没说一声,所以才抓了孟长安陪同。
孟长安哪有拒绝的余地?要不是大小救他,现在他还被刘副关着呢!
“你放心就是了,来回宿车费我都包了,不会让你吃亏。”
谁叫人家是大小呢?
她带了行李箱还有芝麻,不然把芝麻留在北山村,徐阿虽然能照顾,但她老人家节俭惯了,让她喂一条小土狗吃肉喝,可能比喂徐砚都难,宋早早可不想自己回来发现芝麻真的瘦成一粒芝麻,所以能带就带上,她亲看见有人用麻袋装了好几只鸡拿上火车的,鸡可以,小狗当然也可以。
他面、斯文、温和,净讲卫生还不说脏话,跟北山村其他人形成了鲜明对比,宋早早觉得他比大院里那群纨绔也没差上多少。
她听爷爷说过,很多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是这几年,没人愿意树敌,风轮转,今天被你踩在脚底的人,明天说不准就要骑在你上作威作福。
宋早早没应声,她也不知自己这趟回去还会不会回来,要是宋荣鹤跪给她磕一百个响求她不要走,她可以考虑考虑,但要是没有,别想她这么轻易就原谅!
普通人这么想无可厚非,连当官的都这么想,那才真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