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昼啊闻昼,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事还是这么不知轻重?”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这样无礼的对待,一时间又是生气又是委屈,依旧不肯服输,泪珠啪嗒啪嗒掉,抬就要踢对方要害,这小把戏哪里有用,她又没练过,男人稍微提了膝,但宋早早知自己几斤几两,比不上训练有素的军人,她本来就没想踢男人重位,而是狠狠踩了他的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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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声音珠落玉盘,不近人,宋早早这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站在窗那里的并不是宋荣鹤。
宋荣鹤开完会来离了老远就听见女儿的哭声,他快步奔来,宋早早看见他,更伤心了,举起受伤的手腕给他看:“爸爸……呜……有人打我……”
幸好这里是军区,安全有保障,不然他可不敢让宋早早离开自己的视线,这年憋着坏的人多了去了。
跟在宋荣鹤后的还有其他几位领导,首长们纷纷用不赞同的目光看向小江,吓得小江疯狂摆手并指向罪魁祸首,然后青年便迎接了一场完的混合批评,首长们的中心思想跟小江是一样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动什么手?
恶作剧心起,她屏住呼蹑手蹑脚靠近,然后饿虎扑般朝他上蹦,从背后搂住他的脖,正要大叫一声吓唬他,两只手就被无攥住,双脚落地,整个转了一圈,双手被反剪,疼得她瞬间掉了泪:“好痛!”
宋早早把一撇,枕在爸爸肩膀上,时不时噎两声,抹了红花油也还是好疼,好想回家。
为他唯一孩的宋早早可是只金凤凰、香饽饽,尤其宋荣鹤多年不婚,估计这辈也就这么一个女儿了,谁要是能娶到宋早早,不夸张得说,抵得上旁人八辈的奋斗。
疼了她还想让她回答那是万万没可能的,宋早早用力挣扎,结果却被钳制得更紧。
她一看就是被千百着长大的,平白受这么大罪,还哭得如此伤心委屈,再怎么铁石心的人都要化作绕指柔了,何况是一群孩不在边的领导。
青年终于松开了手,他那两只手跟老虎钳似的,宋早早手腕直接了一圈,她当场哭声,小江围着她都不敢碰:“早早你,你没事吧?我去给你找药,你、你别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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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解释说是宋早早先扑上来的,平静地接受了批评跟罚,然后跟宋早早歉:“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宋早早走得快,她跟人说个你好个就行,反正她也不认得跟自己打招呼的人是谁,小江就不一样了,遇着比自己军衔的领导,他得敬礼,还得简略介绍宋早早的份,所以落在了后。
青年顿成众矢之的,一人一记刀都能将他活剐了。
这他忍不住埋怨起男人来:“闻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怎么还动手呢?这里是军区基地,还能混来什么可疑人士吗?”
宋早早轻车熟路地找到宋荣鹤的办公室,门是开着的,她往里冒了个,发现宋荣鹤站在窗那里不知在看什么。
闻昼低沉默挨批,整张脸如同冰雕,没有一丝化。
只能说得亏军靴质量过,不然低被她的小跟穿个孔。
宋早早哭得厉害,小江本哄不好,她肤那么白,手腕上的痕迹显得无比目惊心,青年都能从小江怨怼的神中看“你是鬼吗”的潜台词,但她突然从背后扑上来,他伸手擒她真的只是于条件反。
刘师长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说了你多少回了,手轻手轻,小姑娘是你手底的兵吗?你自己抗打耐摔,旁人能跟你一样吗?”
“你是谁?”
青年蹙了眉,将试图梅开二度再踩他一脚的宋早早也制住,
青年抿了抿薄唇,没有解释自己已经收了力,不然那双细细的腕恐怕已经被折断了。
宋早早哭到岔气,宋荣鹤握着她的一双小手,带她到沙发上坐,又让小江拿医药箱过来给她抹消药膏,柔声哄:“不疼不疼,爸爸给你用红花油一就好了。”
小江到时宋早早已经被抓住了,所以他没看见她扑到青年背上那一幕,只以为是男人将大小误认为擅闯的无关人员上来就动了手。
刚追上来的小江人都吓傻了:“等等等等,闻团,误会,都是误会!快放开她!她是首长家的千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