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早早张开手尝试去握,小嘴儿圆圆的:“好。”
闻昼已经不知要说什么才好了。
可把她气够呛,当骂:“你没长睛吗?不知轻吗?很痛耶!”
她一只手圈不住,就两只一起,男人的手掌沉甸甸的,宋早早觉得自己就是使吃的劲儿恐怕也不可能把闻昼的手腕痕迹。
宋早早仿佛看见了明明心里喜得要命却又非要拒绝的宋荣鹤,但对闻昼她肯定是没有对宋荣鹤那份耐心了,一切想在宋荣鹤上的事,现在她都想在闻昼上实现。
见闻昼不反驳,反而朝自己伸手,宋早早狐疑:“什么?”
宋早早哼了声,她要什么?等着瞧就知了。
宋早早不由分说送了他一套军拳,掐他耳朵又捶他脑袋,然后拉肩膀布料,白的肤上是留了几红通通的指印。
闻昼哪里知她像琉璃一样脆弱,本来还想让她从自己上去,现在理亏,只能闭嘴。
明明是她先从背后扑上来,也是她招呼不打一声就往他上坐……怎么理直气壮地反倒是她?
闻昼已经变成了一座塑像,完全不会动了。
说完她低,亲了亲闻昼不停动的结。
“这里也是。”
宋早早用指甲掐闻昼手背上薄薄的一层肉。
闻昼本不知能说什么,宋早早就让他背诗,然后在他背诗时不停地对他的结行侵犯,掐摸无所不用其极,得闻昼虚虚握住她的手,不再让她胡作非为。
后可是茶几,真倒去后脑勺绝对起个大包。
那当然,闻昼有193,手腕不可能很细,只不过材比例好,所以跟壮不搭边。
“我可掐不动你,借用一没关系的吧?是你自己跑来问我要原谅的,那就乖乖听话啊。”
他紧了拳,迫自己冷静,不知事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也许他本不该来,更不该听她的话到屋里……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最终终止在宋早早的手指那里。
宋早早胡乱了肩膀,两人的姿势很是暧昧,她用两只小手的掌心一左一右贴在闻昼,嘴上还命令:“往后躺。”
“不许动。”
一直以来都是闻昼像野狼般锁定敌人,从没有什么时候让他觉自己像是在主人面前摇尾乞怜的大狗,他发现自己居然希望她能摸得再久一,因为从没发过望的,已经开始变得火。
然后闻昼就挨揍了。
一章有窒息play,谁s谁m就不必说了叭(*^▽^*)
“你先是疼了我的手,刚才又疼了我的肩膀,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你说怎么还吧。”
宋早早玩够了他的手腕,朝衣兜里摸,摸一条很长的黑丝巾,丝巾材质极好,溜溜的,她拿起来对着闻昼比划一番,忽然去摸他结。
因为她摸结的动作,丝巾也贴到了闻昼的脖,上面属于宋早早的香让闻昼那种被侵略的觉逐渐猛烈,他想要拒绝,薄唇张开却发觉自己声音沙哑异常:“……去。”
想尽量往后靠避免被她发现窘迫的闻昼更加僵,心翻江倒海,呈现在表面上的还是冷若冰霜的神,仿佛一都没受影响。
他将衣袖往上推了,虽然常年在海岛生活,闻昼的肤却不像其他战友那样黑不溜秋,反倒很白,薄薄的表层血青筋很明显,一畅优的肌肉线条让手掌与手臂连接起了很漂亮的弧度,如果去掉上面的疤痕,简直可以称之为艺术品。
闻昼:“让你报复回来。”
闻昼改推为抓,握着宋早早的肩膀将她拉了回来,由于惯,宋早早直接扑了他怀里,撞到他膛,军装上的扣硌得她难受,右肩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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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香的躯往前蹭,从膝坐到男人腰间,壮的大家伙在她间突突个不停,宋早早笑着展开丝巾缠绕住闻昼的颈项:“你的脖像天鹅一样,又优雅又修长,很好看。”
大小拒绝得超级脆,她用汪汪的指继续摸男人结,促:“你再说说话呀。”
闻昼被迫贴到沙发靠背上,他沉声问:“你要什么?”
闻昼很不适应这种过分亲密的姿态,少女上的甜香飘在他边,明明他才是大的,她坐在他上像被他笼罩住,可被侵略被占有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