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会真的坏掉了吧?
宋早早松开手,转而捧住闻昼的脸仔细端详:“喂,你……”
他连自都没有过,到底是疼还是又或者是别的觉,他不知要怎样分辨,她赐予的疼痛又于忍耐范围,闻昼自然不会开说我觉得不舒服或是疼,你快停。
永远比大脑更诚实,闻昼抓住了宋早早一只手,艰涩地叫她名字:“……早早。”
牵个手都属于耍氓的年代,闻昼没见过哪个姑娘会像宋早早这样,连认识都不算的第一天,就敢放他家门,亲他抱他还对他那些难以启齿的事。
没过两秒又改了想法:“算了,还是别走了,你睡那。”
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闻昼也许并不是不痛,他只是不说,沉默地承受了,不是勒他脖还是绑他的鸡巴。他对于疼痛的忍受力很,不代表不疼。
宋早早被他叫得激灵一,也没那么生气了:“你嘛不说话啊,坏掉了我可不负责的。”
宋早早惊讶到无复以加,二十七岁的男人没有自过,真的假的?
家里有人去,爸爸很可能会察觉,宋早早目前还不想让宋荣鹤知她跟闻昼的事。
“那你好好学吧,希望次见面的时候,你已经知要怎么照顾我了。”
宋早早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震惊极了:“你,你自己都没有过吗?”
被闻昼抱住的宋早早几乎听不见他的呼声,她很惊奇地探探男人的鼻息,回答:“我想吃面。”
再加上作痛的,会不知所措是理所当然的。
闻昼又摇。
大小又开始了,一边还一边他结,她用的力气有大的,肤上都显了月牙形的掐痕,但闻昼一声没吭,不知的还以为他一都不痛。
宋早早赶紧直起把蝴蝶结解开,看起来真的好严重,粉的胀大了一圈还要多,鸡巴摸起来乎乎的还在颤动,端来的把丝袜得湿哒哒的,一副明显受了折磨好可怜的样。
闻昼摇。
“我……不知。”闻昼语气迟疑,表显得有些茫然,“……该是什么样。”
宋早早看他的渴望,正准备给他甜尝,闻昼忽地紧绷,整个人散发猛兽般的气息,将宋早早抱在怀中,盯向房门。
这么快就失去兴趣了吗?
闻昼的思绪现在很混乱,他想要顺从上的渴望,可理智又在阻止他,被宋早早搅乱的也是一团乱麻,他从没理过这样的人际关系,亲密又生疏,快乐又荒唐。
闻昼的声音哑得厉害,他问宋早早:“这算是原谅吗?”
宋早早无语极了,她把手里的袜往闻昼脸上丢,闻昼能看来她在生气,但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就离开了他,不再摸他也不再看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但他忘了自己对疼痛超乎寻常的忍受力,连弹穿透肉都能冷静继续执行任务的人,当然不会张嘴喊疼。
大小指了指阳台的躺椅。
这大小气不起来了,她搂住闻昼的脖问他:“你这也不会,那也不懂,难等我伺候你吗?”
过来半分钟,宋荣鹤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比预期中更快结束工作,回家看见女儿房间门透着光,便过来敲门问她睡没睡,饿不饿,要不要吃宵夜。
又不想跟他对象,又对他的产生了厚的兴趣……是对他有好,还是大小的游戏?如果自己好好表现的话,能上对象吗?
她滴滴的,颐指气使地命令他去学习怎么照顾她,闻昼默默了,目光停驻在她的红唇上,他很想亲。
“叫我名字呀,快。”
他先疼她的,也是自己亲应允让她报复回来的。
她从闻昼怀里去,侧耳听到外面脚步声渐远,很不客气地撵人:“快走吧,我这可没有你睡的地方。”
他知是怎么一回事,这生理知识还是懂的,他只是自己没有验过,不知是怎么一种觉,也不知该怎么才能让她舒服,他从来没学过这些。
午他要求她亲他还有说对象时,上的侵略跟危险毫不掩饰,可闻昼的表现不像说谎,宋早早哪里想得到他纯到这个地步,完完全全就是一张白纸嘛!
她不可思议地问:“不舒服你不会开说吗?要是坏掉了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