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人醉的时候很多事就不会在乎了,因为也没那么力气去在乎这些事,就好比安帅直接抱着我就上楼,他是用一种抱小孩的姿势抱着我的,一手搁在我小肚上,一手搁在我腰上,让我整个人靠在他怀里,枕着他肩膀。
我皱着眉瞥了他一又重新闭起睛,这会儿正晕着,懒得动呢。
喝完酒又陪着安帅爷爷围棋,老爷棋艺过人,手中的手,我自然不是对手,可老人家却十分开心我有这个心陪着他。其实哪里知,我只是单纯的好棋而已,但这样也能哄得老人家开心,这倒是两全其的事。
我蜷缩着躺在床上不想动,但还是眯起睛打量起房间来,简单的冷调,床对面有台四十二寸的晶电视机,床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床的一边是跟墙连在一块的大衣柜,足足有三米多宽。
这晕乎乎的我也不那么多了,只双手环着他脖,靠他颈一侧,我带着酒气的呼吐在他脖的肤上,抱着我走的时候自己的脸颊老是碰到他脖,温温的,但贴上去却舒服的。
一开始我还拒绝,甚至拿家里老娘当借,没想到人家安帅一个电话就解决了,当老娘得知我人是在安帅家后,在电话里又跟安妈妈瞎扯了一番,那意思是,在他们家,她是大大滴放心,一儿没反对,因此我也没办法只能暂时留来住一晚。
就在这时安帅回来了,手里多了条巾,见他玩腰来,笑着说:“来,个脸。”
见他似乎一汗,他的军外套之前吃饭的时候已经脱掉了,此时见他站着正解开自己里边衬衣的风纪扣,又卷起两边的袖,转去了一趟卫生间。
可我此时脾气来了,双手抱在前转了个,把自己蜷成个刺猬球似的,就是不让他给我脸。
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同安爸爸真还在酒桌上成了知己,事后我才从安帅那里了解到,安爸爸喜喝酒,也欣赏会喝酒的人,女孩这么能喝的他次见到,原来他就想找个会喝酒的媳妇,不光以后酒席间能撑得住场,这能喝的人格也够快,因此对我非常满意。
见他抱着我上了二楼,又沿着长廊走了一小段路后停在一房间门上,见他单手抱着我,又迅速的拿钥匙开门,一脚踹开那房门后又给踢着关上。
来到卧室,转将我小心的放在床上,又拧开床的灯,淡橘的灯倒不会特别刺,反而也能看清屋里的东西。
待快十多的时候,差不多也该回去了,没想到这时候白酒的后劲就上来了,人看着前边的路都有些晕乎乎,安妈妈始终不放心,愣是让我住了来。
就跟父母给小孩洗脸擤鼻涕的景一样,我也是百般的扭动着,尽量躲避着他的手,可惜他每次都能准确的找到位置,愣是持要给我脸。
似乎听见他哼无奈的轻笑,这脸颊忽然温温的,吓得我赶紧又睁开,朝他瞪圆了珠,却见他正笑着替我小心的脸,这巾是刚用拧过的,怪不得起来还温着。
我皱着眉,
满足的看着我同他爸爸彼此间的煮酒论英雄的场面。
他倒也不急,就站在我后面,就在我以为他放弃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捞起,让我直接挨在他双上,又重新给我起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