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淘淘在后边已经是上气不接气,呼哧呼哧的着气。“我说啊,都看完了吧,没找到人是吧?我一开始就说了,我就不相信这人真能藏在这儿,除非……”见她原本还理直气壮的说话,忽然之间不声了,跟没了嘴的葫芦似的。
我跟淘淘同时看过去,只见他蹲□,从泥里边找到一朵枯萎的菊花。
冯淘淘也不理我跟优,从书柜的右侧卯足了力气去推,不一会儿,整个书柜犹如一扇门,渐渐拉开一个一米宽的距离。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对方的反应,只见她原本一脸的迷糊到满目惊愕。
说姚尧对她很上心,看来并不是没半儿据的,否则也不会把这儿的钥匙交给她,能让她自由,等同自家屋交给了她,这得多大的权利啊。
冯淘淘此时也不多说了,从手里的零钱袋里掏大门钥匙开锁。“前段时间我跟姚尧闹别扭呢,是好一阵没来了,大概有一个礼拜左右吧。可我不相信,他难能在这里边藏了个人?”见她利落的开了门,没等她去,优就迫切的从她边而过,鞋也没脱就往里边冲。看来他很紧张苏海。
“这间房刚刚不是已经看过了么?”屋里就一张床,还有一大近乎两米宽的大书柜,旁边放着一张电脑桌。
其实这屋并不算大,也就一百四十平左右,勉算个二层小别墅,二楼只有三间套房,房门并没上锁,优很快就撞开所有的门,一间一间挨个检查了遍,可惜始终没发现苏海的影。
“这关姚尧什么关系么?是不是他对你们了什么事啊?”到底是了解姚尧的人,说着说着就到儿上了。
好一双熠熠生辉的明亮眸,即使沦为阶囚的狼狈样,
“跟你实话说了吧,我这弟弟啊,前段时间跟姚大太爷结了梁,于是人家呢就将我家的人拐走了,这不,最近我听到消息,听说这姚太经常来,所以想着会不会?”
优转过,看着她淡淡的说:“不好意思,看来是我们误会了。”说完话刚想走,却看到冯淘淘朝着其中一间房走去。
在角落,终于看见苏海,那是个瘦弱的男人,穿着已经不成样的衬衫,衬衫敞开着,已经结痂的,上好几长形疤痕交错着,男人耷拉着脑袋,听到优的声音后好半天才缓过神,勉的半睁开。
我跟优虽然不理解,但也莫名的跟在她后。
客厅跟餐厅都看了一遍,没发现人影,于是优又朝二楼跑去,我跟冯淘淘紧跟在后边,冯淘淘还喊着:“诶,你等等啊,你这人,怎么莽莽撞撞的,敢当这儿是你家啊,我就不信了,怎么可能藏个大活人在这里。”
“请问你多长时间没来过这儿了?”
优抿紧了唇,先钻了去,里边空气中弥漫着一重的发霉的味,听见优急切的喊了一声“大海”,我跟冯淘淘才去,就看见这里边是个不足十平米的暗房,只有悬挂着一盏几十瓦的灯泡,视线很昏暗,尤其空气通很差,里边发霉的味,人味,还有熟悉的味。
“莫非真不在这儿?”我望了一优,见他满汗,看样是急来的。
优原本在一边闷烟,可我知他耳朵正竖着听我跟冯淘淘的对话呢,听到这里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