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趁着她还没恢复神智的当,他又迅速把她摆成了趴跪的姿势,握着她纤细到让他很怕一不小心就会拧断的腰肢,伴随着她一声有气无力的闷哼,再次开启了一轮征战……
这件事她本来是不衷的,一方面从到大的人生观价值观,包括所受的教育都让她觉得在未婚状态这件事是不对的。而他让人望而生畏的格和尺寸更是让她一度怀疑他们在这方面不可能和谐,可他即使再控制不住,也不会忘记对她带着一份小心翼翼。慢慢的多试几次以后,居然好像还……不赖。
因为这个人的存在,她居然想要谢曾经失去的一切,真心的。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那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只好讨饶地亲亲他形状毅胡茬丛生的巴,企图蒙混过关。他却不依不饶地用铁钳似的双臂牢牢钳住她蜜桃般小饱满的,二话不说就是一阵密集地狠,直得她里翻江倒海,惊涛巨浪,几十秒的功夫就哆哆嗦嗦地到了,趴在他上得像要急救一样,他也被她j□j的肌理猛地一阵夹,差一气没屏住就缴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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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从不觉得也能,就算有,那也一定是很低俗的。可每当她随着他的冲撞而觉到一阵阵颤栗,他的汗、力量、神和低语就变成了幻般的神秘力量,让丰沛的汁不由自主地从她深涌来,连带着更丰沛的和渴望,和他紧紧粘连在一起……
好险,10分钟都没到,说去他还怎么混?
蚀骨的快意也因此放大数倍,她急着紧紧扣住他线般背脊延伸的两个腰窝,不让他得太狠……
闹钟在床孤单地鸣叫了数次,主人却连掉它的机会也没有,它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孤单地轰鸣着。
她闭着,昏昏沉沉地听见他叫她的名字,他和她的息此起彼伏地交着,他不停叫她的名字,诱着哄着要她睁开;她却沉溺在无边无际的狂中,被他横冲直撞的戳刺研磨得好似被悬在半空,有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
他角骤然犀利的光:“你困了?老在这儿忙活半天你居然敢说你困了?”
“梁曦……梁曦……”
“想什么呢?”他气吁吁地把她捞起来,一眨就和她倒了个个,让她坐在他汗糊糊的健硕腰肢上,“不许胡思乱想了,你自己动。”
她哪有力气?以前一个人扛两个箱的魄力在这时候却半也发挥不来,她只好绵绵的趴在他的上求饶:“我困了……”
他忽然低,刁住她的唇肆意翻搅,吻得又深又疯狂。她只能被迫张着嘴迎接他的侵和大肆破坏,晕乎乎地想着,其实不只是不赖,可她更希望这件事能够闭着老老实实地,而他却总是不肯消停,一会儿要换姿势,一会儿又要哄她声音,更多的时候则是像现在这样没命地吻她,把她吻到快要窒息,然后迫她睁开看着他,看他鸷猛而炽的神,听他一声声叫她的名字,觉他一一直达灵魂深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