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似是猜到他接来的动作,江晚顿时紧绷地缩起花径,不想不仅没能阻止他,反而让他变本加厉。除了用拇指上已然充血红的小豆,他竟又伸了一指和他的肉棒一起小。
暴的动作带来疼痛,也激起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江晚却还记着他方才叫她的称呼,忍不住伸手向后去够他的脑袋,息着呜咽:“你叫我什么?陆城……你再叫我一遍……”
他在咬她。
有多疼?
陆城将虚的她放到车座上,捡起地上的裙来肉棒上沾着的浊,一抬,就能看见她双间那销魂的小嘴里还在吐着他方才去的白浊,混着她的一起。再加上白皙肌肤与黑椅的鲜明对比,再没有比这景象更能撩起男人的
奈何一秒她就被他翻转过去,半挂着的裙被彻底撕碎,衣也被扒得净,他贴着她后背重重撞来,鲁又莽撞,让适应了他的小不禁又泛痛来。
及彼此的呼和心,他松开她的唇,往在她白的颈项上留一个个啃咬的痕迹。
心中忽泛起某种烈的绪,一来得太多太凶猛,以致他不知该如何理,只能借着肢的交缠传递给她。
有他疼么?
她都不知了几次,小里泥泞不堪,一波波的顺着大落,将她的脚和凉鞋都打湿。
脑海中突然有什么炸裂开来,本该是攀至巅峰的愉里倏地缠绕丝丝疼痛。这疼痛就像是此刻紧紧绞着他望的小,的快有多,脑中的疼痛就有多深。
“疼……嗯啊轻、轻儿啊……陆……陆城别太用力……”
江晚这才注意到,自己被剥得浑赤,他却还是一得的军装,如果……没有那正在她肆的凶猛家伙。
“唔太多了……我不要、要了……”
“不……不要啊唔……你叫、叫我什么?”江晚骤然清醒几分。
不,他在想什么?陆城眯了眯,借着的动作往看了一,粉的媚肉在他的望上被带,花唇外翻,小小的被撑到极致,颜都浅了几分,可当他再狠狠去时,又能看见这朵小花被蹂躏到红的可怜模样。
他仍是没有声,只将那重的呼落在她后仰的脖上,然后便是阵阵钝痛。
黑白交映,她被他紧紧拥抱着,以一种能将她吞噬的力。
江晚受不住,失控地叫声:“要坏了……小要被坏了……呜呜,要被玩坏,不要了……”
腰上的手向,抚上两人的交合。
他的铁臂箍着她的腰,一手在前,力大得当真是半怜惜也无,而的更是一次比一次深重。
还有那冰冷的袖扣,摩挲在肌肤上,刺激着她。
他蓦然抬,手握着她后颈往解她裙的拉链,唇重新回到她巴上:“小家伙,你要的。”
双也开始发打颤站立不稳,若非有他的手和那肉棒撑着,怕是早就跌坐去。
当他终于抵着最深来时,她便再也无法承受这过多的愉,失去了最后的一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