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是把我的手当人肉枕的节奏啊。
他鼻的气在我手背上,有种的意,而那意顺着手臂传到我心。
“什么话?”顾容易的双在黑暗里泛着动的笑意。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我忍不住伸手揪住了顾容易的耳朵。他的耳朵也是白玉般洁净,被我一,顿时就红了。而此时,顾容易握&住我的手,不耐烦地哼了一声,表示已经醒来。我这才记起顾容易有起床气,心一,好了迎接他怒火的准备。
“可是两个女人争夺一个男人,会不会觉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我问。
说完之后,我和顾容易对视一,双双笑声来。
我向来信奉一句话――能被夺走的东西就不是你。
睡得香甜,忍不住就浊气上涌――睡得这样没有警觉,差被人劫了都不知。
“你告诉她――顾容易医生已经被我给承包了。”我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
我开车,顾容易坐副驾驶室上将我炖的汤给喝了个底朝天,那小模样很是享受,得我这个大厨有成就。
但有成绩的同时,我心中也有危机。
我确实是在吃醋,但毕竟顾容易也没表现什么不恰当的举动来,所以对他生气似乎也不是个好女友该的事。
菜菜刚怀孕,荷尔蒙失调,绪激动,立即对我大骂:“宁真啊宁真,你就是个拎不清的。不是工作上的事,还是恋上的事,都不愿意去争去抢。你以为这是淡定呢,其实就是傻!是自己的东西就应该要抢过来!董承业那种已经病膏肓无药可医的直接弃了就算了,但顾容易这种大好青年你可千万不能放手!还有啊,幸福是靠着自己去争取的,不要太完主义,任何男人都可能被引诱。因虽然起决定作用,但外因也重要。所以作为女人,有责任有义务驱散另一半边的苍蝇蚊。”
你想啊,这顾容易待医院的时间比待家里的时间长,要是和万娟日久生,真什么幺蛾来我岂不是又悲剧了。
待他彻底醒来后,我决定载顾容易回家――顾容易这块五花肉有人惦记了,得看紧。
顾容易皱着眉睁开盯着我,我脑弦紧绷,正准备拿万娟的事与他怒火对抗。谁知他看清是我后,面表顿时放松,随即将我那只他耳朵的手紧握&住,放在桌上,用脸颊枕着继续睡。
这件事很快便被菜菜知晓,她立即为我谋划策,让我必须将那个万娟的歪念谋杀在襁褓之中。
“哦。”顾容易意识应了声,隔了会,又慢悠悠:“你是在……吃醋吗?”
于是我叹气,:“其实呢,她看上你也正常,说明那孩的审能力不弱。但我还是想要你帮我转告一句话给她。”
虽然我和顾容易之间没因为这件事起争执,但我想着医院里有万娟这个定时炸弹在,心仍旧不舒服。
当即,我装作不在意地问:“你那个叫万娟的同事还好的,我今天来时刚好看见她怕你着凉为你披毯。”
我为顾容易对我不设防的态度而喜,这个时候就算是有再多的怨怼,也全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