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告诉他,我们结婚
盒里面,安静躺着一枚钻戒。
再这样等待去,我会疯。不他是生是死,我都得去看看。
我到了前所未有的后悔――为什么当初不答应他?为什么要去外地追求自己的事业?为什么要在最后关才能醒悟?
可是我却用行动告诉了他,我事业胜过他。
人就是这样贱,一定要到失去时才懂得珍惜。我现在才惊觉,自己可能失去的,是永远也找不回来的东西。
抱着抱着,手掌忽然碰到鼓鼓的品,取一看,发现那是一只黑天鹅绒盒。打开盒的瞬间,泪涌而。
我厚着脸打电话给了于远,请他帮忙,让我以记者的份跟着采访车&震区。
我没有说话。
我们对都认真,也懂得珍惜。
我的泪一滴滴全落在戒指上,被钻石割开,支离破碎,如同我的心。
我很确定,假如今天是我生死未卜,顾容易也会与我同样的决定,不顾危险去寻找我。
我记得这外套是顾容易在西餐厅那天穿的,那一天,他果然是打算拿着这钻戒向我求婚。
我拿着戒指,蹲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
害怕再回忆起更多的伤心事,我离开台,来到了卧室里。打开他的衣柜,里面有些乱。故容易是个喜整洁的人,想必这是他接到通知要参加救援医疗队急匆匆赶回取换洗衣时乱的。我开始一件件为他将衣服挂上,每件衣服上都似乎有属于他的味。挂着挂着,我的心脏开始泛。忍不住抱住了一件外套,就像是拥抱住了顾容易。
我失去了一个我的同时我也他的男人。
如果两人中一个对认真,一个对抱有游戏态度,那么就算能在一起也不过是孽缘一场,不得长久。
我想告诉他,我决定回来。
于远同意帮我这个忙,在挂断电话前,他幽幽叹息:“那个男人,能得到你这样真实意的对待,我真的很羡慕他。”
而于远是否会来,我就不得而知了――这也是我之所以选择顾容易而不是于远的原因。
那天晚上,他回到家里看着戒指会是怎样的心?我不得而知。
我默默地念着他的名字,心里就像是了团泥土,难受得快要绽裂开来。
恐惧在我的血里结了冰花――我很可能已经永远地失去了顾容易。
我有很多话想要告诉他。
两个人的关系能长久,往虚了说是因为缘分,往实了说是因为两人对的态度一致。
不我付多少,于远的心终究与我隔了几重山。
我收拾东西,坐上了采访车,开始往震区发。我知这一路上将会有千难万险,我不是不害怕,只是那些害怕终究抵不上顾容易在我心的重要。
距顾容易那支医疗队事已经过去两天,但因为通讯中断,那边始终没有确切的伤亡名单传来。这两日里,我几乎没有睡过。而第三天时,我终于了决定――我要去找顾容易。
我和顾容易最终能在一起,是因为在我们心中,占有很大的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