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表兄带路,他们向校园里面走去。ST西蒙公立学校也有着一般寄宿学校的气味--松树上的消毒剂味和着煮卷心菜的香味--欧玲雅突然到像是回到了家中。他们两个静静地走过一条长长的、昏暗的走廊,经过校长办公室。上了几段楼梯,又通过一条狭窄的过,走到了一间标着“音乐室”字样的门前。
“所有的音乐课都在这儿上。一定要严格要求学生。不过,我相信你能够胜任。我们的学生过着一种近乎隐居的生活,极少接女。另外,补充一,他们的家长希望他们这样。记住,离开学校时,把钥匙留在艾博特神父的办公室里。”
和我们一起玩,好吗?你愿意听我们弹礼拜曲吗?我们整个星期鄱在用功地练习这些曲。”
欧玲雅叹了气,然后坐在钢琴旁边的凳上坐了来,打开钢琴盖。这将是一个多么漫长的夜晚!
“噢,小!认识你真与!我叫凯撒,这是吉尔博特和我的哥哥,安顿。
我正希望如此,欧玲雅想。七个童男就找到了。
表兄走后,欧玲雅推开了房门。迎接场面简直乎她的意料;她所要面对的不是一群五年级的欧洲小男孩,却是三个她从未见过的异常漂亮的男孩--一对黑发双胞胎,和一个教堂唱诗班领唱模样、天使一般金发白肤的小男孩。他们的年龄都没超过十一岁。欧玲雅几乎绝望了,她还没有堕落到要去捕捉摇篮中婴儿的地步。
远离学校,远离考验,也远离组织。可是一想到父亲的日记,想到自己多年的希望和梦想,她便又鼓足了勇气。不能退却,她告诫自己;即使最终会失败,我也要尽力而为。
一个半小时后,欧玲雅走了音乐室,她想尽可能地离开学校,她看了一手表,十差一刻。如果她即刻能够返回旅馆,还有时间去想另一个办法,但是她首先要把钥匙放到艾博特的办公室里。
远传来一阵铃声,不久一扇生满铁锈的格窗打开了。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探来,不满地看着欧玲雅。
“对不起,我是欧玲雅,临时音乐教师。我想学校负责人已经给您打过电话,就是上午的时候……”
装扮成一名音乐教师,这封她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她不禁激起彼得逊博士了,他曾经对她行严格的钢琴培训。她摇摇晃晃地走近门边。
“很不凑巧,杜卡德先生病了,”表兄解释:“但是男孩们都希望每日的钢琴课能正常行。我安裶你今天晚上教一些颇有天赋的学生。”
“噢,是的,我知,艾博特神父一般不允许学校有女教师,但是学校负责人对您评价极。您可以来。”
他打开陈旧的栎木大门,欧玲雅走了去。她的表兄用一种挑剔的目光上打量她,她庆幸自己穿了一件灰套服。
她的第一反应便是向校方歉,然后转离开了学校。然而晚了,其中一个黑发小男孩像只可的小狗一般,跑向前来,用双手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向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