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桌的电话机:“你好!”
欧玲雅不禁想退缩。照理说,和曾经同居一室的老朋友在一起度过一天,应该是令人兴的事。然而他们早年在一起的记亿又重新浮现在脑海中。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扰乱了她的思绪,把她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弦乐团在欧洲作巡回演,这一站到了巴黎。我准备组织一场罢演,来反对那些恬不知耻的工业家,他们竟然想演主持人。我快烦死了,亲的,我真想放几天假。”
这时她了怜悯的神。
“先生,祝贺你,”他说:“你已经通过了第五次考验。”
我吓得说不话来,我该怎么办?我拚命地跑,每时每刻仿佛都能听到艾伯杜的脚步声,和腰刀的呼呼声。
她懒懒地躺在床上,聆听着外面街上的喧嚣声。“好好休息,”信使对她说,“养足神去对付前的一切。”但是她该怎么?她正于亢奋状态,如果再继续放纵去,她就会没有力去接受今晚的磨练。
“欧玲雅,亲的!好久不见!”
“你是一个迷人的鬼,异教徒,”她又重新上面纱,对我说。“因为你满足了我和我漂亮的儿媳妇的愿望,我要对你大发慈悲,你可以活着离开这间屋。”
“但你要记住我的话。你离开五分钟后,艾伯杜会追你,一直追到市区大街上。如果抓住你,他会杀了你,他有这个权利。因为是你玷污了苏丹的妻和他母亲的名声。”
我中本已所剩无几的能量,终于,我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卡洛琳?你在巴黎什么?”
或许她应该找些事。在夸提尔。拉丁,她还有那么多的画廊要参观;之后,她还可以去拜访乔希慕的工作室。当然,只是谈谈生意。
欧玲雅合上日记本,默默地坐着。她想知到底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她能赶上父亲的力和技巧吗?她会有危险吗?
从一所专门为年轻女士开设的十星期秘书化速成班毕业后,欧玲雅便和卡洛琳。维勒
“我们嘛不去喝咖啡?”欧玲雅提建议。她是想到了卡洛琳的酒量。她可不愿意和一个酒鬼一起面对即将到来的夜晚。
“只是,我有忙,”她犹豫地说着,试图找些理由来取消这次约会。
当我终于到达了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彭森。劳退蒙特时,发现一个客人正在我的房间里等着我。他就是我在AL.阿克黑姆咖啡屋焦燥不安地等待着的信使。
“不行!”卡洛琳极其不满。“你的工作太重了,而且总是忙。我想我不会等到明天。半小时后我在旅馆门厅等你。大概九钟你能穿完毕--我恨喜和这些法国人打交。”
欧玲雅放话机。想起她和卡洛琳一起在哈雷斯和西克思顿的龌龊事,忍不住暗自发笑。
“啊,我有个更好的主意,”卡洛琳兴奋地说。“老板给我放了一整天假,我们嘛不一直呆在一起。少女时代早结束了,我们又不是在哈雷斯和西克思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