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倚着大树,将丝巾覆到脸上,遮挡住透过树冠的星星的日光,刘楚玉闭目打算小盹。
“玩什麽?”有人积极地回应了她。
借着微醺上的酒意,她的脑袋开始渐渐变沈...
王莹此刻正坐在一席人中间听着那个叫什麽褚炤的人侃侃而谈,刘楚佩对玄学不甚了解,自然c不上话,百无聊赖地在旁边站了一阵,终於走向聚在一起的众妇人提议。
“姑父你不跟他们一块,过来瞎凑什麽闹?”她朝着褚渊嗔了一句,继而转了转珠,“惩罚嘛──,不如姑父你来好了。”
“光是看他们男人玩多没意思,不如,我们也来玩什麽?”
“这──”刘楚佩犹豫了一,“这固然好,可谁知姑父会不会突然改了主意,要是有心要作输了之人....”
酒足饭饱之後,人们将酒菜撤,拿了双陆,手谈以供众人玩乐。刘楚玉向来对这些没什麽兴趣,也就远远地站在旁边观看,何戢就立在她边,偶尔解答一他的疑问。不过,只一会儿,何戢就被一群男人拉去清谈去了。
“我看,还是由我来这个公证人好了──”南郡献公主走到褚渊旁,并肩与他站到一起,朝着众人开,“为表公证,我就不参与了。让彦回将惩罚写在纸上交与我,你们看可好?”
“那从现在开始,一个时辰後大家回原地,比比看谁采的花草多──”刘楚佩讲完了规则,似乎觉得这样太没意思,又补充,“谁采的最少,谁就受到惩罚...”
“什麽惩罚?”褚渊不知何时凑了过来。
恩的样,这些人也就没有开说影响气氛的话。
“可惜这里没有秋千。”刘楚佩丧气地看着空旷的四周,突然开,“要不咱们玩斗百草吧?”
褚渊的声音伴着隐隐的风声,以及知了的叫声响在刘楚玉有些迷蒙的梦里,她顿时一愣,缓缓地清醒了过来,却仍是没有揭开面上的丝巾....
一路随意地采了些花花草草,刘楚玉觉得有些疲倦,她寻到一葱郁的树木之,蹲坐到了的宽大而净的树g之上。
“阿玉倒是会偷闲。”
见刘楚玉许久都没有回答自己,褚渊不禁蹲了,伸手准备掀开刘楚玉面上的
刘楚佩正苦於不知怎麽惩罚输了之人,转却见着了褚渊。
来赴宴的妇人虽大都是公主,但基本上都是南郡献公主的弟妹,堂弟妹,侄女之,算起来她当之无愧地是这里的长辈,是以听到她这麽开,众人都应声说好。
“我来?”褚渊环视了一众人,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刘楚玉,突然开,“说来多没意思。不如,我由我公证人,你们谁输了,便到我这领罚。”
“阿玉──”
在郊外,这别的没有,各种各样的花草倒多的是,刘楚佩的提议一,便很快地得到了众妇人的赞同。
还真是对璧人呢...刘楚玉苦笑着看了一那两人,迈着有些沈重地跟着众人一起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