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婢,婢...这几日见倚乔总是一副...心绪不宁的样,晚上还常常惊醒,就像....就像错什麽事一般,终日惶惶不安的;有些贼...心虚的样...”
是不想同自己谈论孩的事麽?想到次何戢不知何时才能回府,刘楚玉了府中,并没有回皓首阁,反是朝着对月楼而去。
“公主,倚乔自从午门去後,现在都没回来──”小丫看着刘楚玉,一副泫然泣的模样。
她公主府什么?刘楚玉正担心,却听那丫有些期期艾艾地开:
“午时倚乔院外散散步,不让我跟着;说她对公主府的地形比我还熟悉――”小丫声音怯怯的,将况如实禀告,“可是到了傍晚时,倚乔还没回来,我到都找不到人,去问了门房才知,午倚乔府了...”
“你倒是说说,为什麽这麽猜测?”
看着里面通明的灯火,刘楚玉不禁蹙了蹙眉,都有孕的人,还不知注意保重。
她思考了一阵又声开问一旁的丫环“你既然发现了,为何不及时禀告我!”
自从将无影安排之後,对月楼便空置了来,後来得知倚乔有了孕,不便再服侍自己,刘楚玉便将倚乔安排到了此养胎。
夜半时分,对月楼的院门却还是敞开着的,丫环有些焦急地站在门,看着刘楚玉来了,忙迎了上前。
刘楚玉之前不是没考虑过这个可能,她本想等何戢回府再问清楚何戢,谁知.....也对,是她大意了,她忘了限制倚乔的人自由。
“逃了?!”刘楚玉本就不好看的脸顿时又沈了三分。
心虚?不安?她是害怕自己对付她?不对,倚乔可不是这么傻的人,不会想不明白自己若要她命定然不可能留着她和孩。如果她此府不是遇到了意外,恐怕只有一个原因――她肚中的孩不是何戢的。
府上的丫环都是怎么挑来了?要不就是碧染那般太过单纯,要不就是敛晴那般楞手楞脚,还有这种又蠢又胆小的......虽然自己确实不喜太过聪明的角,可至少也得用起来顺手啊。刘楚玉疲惫的抚了抚额,也没心去责备那丫环,只开:
“公主...婢觉得...倚乔有可能...有可能是...逃了...”
“倚乔还没睡?”
“去把家和侍卫统领给我叫来──”
(刘楚玉啥啥不成也是有原因的,
作为自己贴侍女,刘楚玉之前时常吩咐倚乔门帮她东西,门房定是认识倚乔的;门房说倚乔门未归,想来是不会错的。
“倚乔不让婢说...”小丫听刘楚玉语气不对,吓得一跪倒了地上,垂着衣角,用蚊般地声音开。
“公主息怒,婢只是胡乱猜测。”
“你说倚乔没回来?”都半夜了还没回来,刘楚玉不禁担心起倚乔是不是了什麽意外,忙追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