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业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不耐烦地看了一旁边立着的路浣英,“後的事,你自己拿主意!”
玉烛殿,午时刚过。
“臣妾也不愿意为小事打扰陛,可──”
“既然陛让臣妾自己拿主意,那臣妾就不打扰陛,先行退了──”
“我要上朝了,一会儿会有人来伺候阿梳洗的。”
“怎麽回事?”刘业神不悦。
就连上次刘楚玉在中被人药,後来和刘业发生了那样的事,路浣英也是清楚的。中妃嫔都不知:一向受的丽贵嫔怎麽突然被禁足。唯有路浣英清楚事经过,这其中不乏她的从中作梗:既然刘楚玉和项时月都想拉拢自己,那自己当然要借着二人相争,获取最大的利益。
“什麽?!”刘业顿住脚步,狐疑地看着华愿儿,“到底怎麽回事?”
“陛恕罪──”华愿儿走近了几步,来到刘业的跟前,“才并没见到公主殿,没能将陛的意思传达给公主...”
自己的弟弟竟然对自己有着不该有的念,自己竟毫无察觉。刘楚玉抬眸看着外面一明亮起来的天,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在她本就五味杂陈的心蔓延开来...
“据才打探到的消息,公主自从前些日收拾了东西去别邺避暑後,就再没回过公主府。才不知驸为什麽不让才见公主,但才後来又到公主的别邺去过,发现公主自三日前後便再没回过别邺。”
“这次我看你要怎麽取舍。”走玉烛殿的门,路浣英自言自语似地嘀咕了一句,然後也不回地离开了。
“你说阿她病了?什麽病?”刘业面突然变了,焦急地开。
第四十四章失踪
刘业看着刘楚玉,中的期待渐渐变成失望,最终消失在喜怒难辨的神中,他丢也这麽句话,推开门,也不回地走了去。
“不在府上,也不在别邺...”刘业焦急的来回渡步,拳越攒越紧,忽而开,“你是说,阿失踪了,而
“陛,公主本就不在府上──”华愿儿地制止了刘业,“请陛先听才把话说完──”
“长公主陛她──”侍华愿儿看了一刘业边的路贵妃,神犹豫。
“皇怎麽说?”刘业有些紧张,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酒杯。
“皇怎麽说?她肯来吗?”玉烛殿,刘业期待地看向华愿儿。
路浣英看了一神有些失落的刘业,善解人意的开了,福了福,转退了去,心,你玉烛殿发生什麽事,我还怕没人禀报麽?
路浣英笑着,用有些委屈的声音开解释着;还没说完,只见一侍急冲冲地跑了来,正斥责这才没规矩,却见刘业前倾了,期待地看着那侍。
“据驸说是寒疾复发了。”
“你去备匹来,我要──”刘业还没等到侍把话说完,就焦急地了旨意,起准备。
“才去到公主府上,驸不让才府,说是公主病了,不见任何人。”
刘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