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真的在别邺?手上的剑又深了半寸,刘业心开始有些怀疑华愿儿是不是错了。
“那你为什麽不不如实交代,反倒不让孤的人见他?”
“我问你阿到底去哪了?”刘业揪紧了何戢的衣领,眯,泛着危险的光芒。
“好你个何戢,敢欺骗孤──”刘业怒气冲冲的折返,一把拉住何戢的衣领,“皇到底在哪?”
“别以为孤不敢杀了你?你虽是皇的夫婿,但她心有没有你,你自己清楚。”
“是吗?那孤遣人来看皇时,你为什麽说她病了不便见人。”刘业的语气里满是质疑。
何戢抬,看了刘业一,却只是沈默。
好你个何戢,到现在还想瞒着我,刘业狠狠地盯了何戢一,继续发问,“连孤都不可以?”
“大胆何戢,到现在还敢瞒着孤──”想到着,刘业松开何戢顺势往後推了一把,盛怒地开,“别以为孤不知,阿自上次後便再没回过别邺!”
“臣实在不知。”何戢听到刘业这麽说,并没有惊讶,只是直直跪在地上以请罪的姿势开。
“公主不在府上,如何见?”
真的病了?刘业心有些担忧,但只一瞬又压了去,据华愿儿打探到的消息,何戢这厢应该没有说实话。
“陛若要见公主,试问谁敢阻拦呢。”何戢抬与刘业对视了一,然後转幽幽地看了一後的卧室。
“臣不知──”何戢镇定地看着刘业“臣只知公主自四日前去了别院,再没回过府。”
刘业见此,怒哼一声,然後一把过随行侍卫的剑,直直抵到何戢脖上,剑尖刺何戢脖的肉之中,鲜血从剑冒,顺着何戢的脖往淌。
刚才刘业蓦地推开何戢,何戢便跌倒了地上,此时见刘业发怒,只从地上跪了起来,没有丝毫畏惧,只淡淡反问,“陛可曾亲自去过别邺?”
难阿是在里面养病?刘业二话不说,当即大步朝着屋而去,然而,推门只见空落落的一张床。
“公主三日前遣人回府,召了府上的大夫过去,想来应该是寒疾复发了。”
“城外别邺。”这次,何戢发话了,淡淡开,“公主多日前去了别邺避暑,前几日寒疾复发也不曾回来。”
不知是因为失血,还是刘业这话成功刺激到了何戢,何戢的脸开始变得苍白,然而他仍旧默不作声。
“暂且信你一次──”终於,刘业将剑移开了何戢的脖,“要是因你的隐瞒致使阿有个什麽闪失,孤要的可就不止你一个人的命!”
实是病了,不方便见人──”何戢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俯着回答。
“你──”刘业被噎地说不话,怒斥到,“孤派人打探过了,皇本不在别邺!你赶紧告诉孤她到底在哪!”
说完,刘业匆匆地离开了西上阁。
“别以为骗我去别邺,你就能脱?”刘业俯直直盯着何戢,咬牙开,“孤再问你一次,阿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