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在外的山阴公主果然名不虚传,刘楚玉後的男在心嗤笑了一声,目光却连在正忙着享受一场盛宴的另外四人上。
香知在艳的挑之,男
香圆饱满的额柳眉轻;黑亮的睛蒙着淡淡的雾气,似不胜酒力般微醉;巧圆的俏鼻,一张粉艳的红唇轻嘟,像是邀人品尝的小樱桃。
香自知自己在箫方面的本事不及艳,好在她的模样却是比艳惹人怜两分。她退後了两步,躺在後褪的衣之上,一手托着自己的脯,一手则开始慢慢探到自己那:
公主府并没有男人给香艳两人伺候,即便让刘楚玉满意了,也不能博得半分,两人宁愿被送到其他大臣的府上,至少伺候好了,还有机会个侍妾。
此时的香和艳都已经褪去了衣衫,如丝的秀发披在好的胴之上,两人跪在在被绑在上的男人之前,试着帮男人褪去衣服。
艳则四肢着地跪在男人前,前的两朵丰盈诱惑地摇晃着,她一面对着男人左嗅右嗅,鼻尖隔着轻薄的衣料蹭过男人肌肤,听到男人难以抑制的呻声,才张开小嘴,用唇灵活地开解着男的衣服。
手指在那灵活压,人随着自己自的动作,有节奏地在地上蹭动,里不时的发呻,看得他前的男恨不得睁开束缚,上前狠狠的蹂躏她一顿。
艳一只纤纤素手也没有闲着,她轻轻托起直朝天竖的铁棒的一颗睾,轻握戳,上弹,满室里都是女“啧啧”有声的吻和男越来越重的息以及压抑的呻。
是以,刘楚玉的话刚落,艳的唇便急急的蜿蜒而,对着男人胀起的某吻了去。
“你们不如比比伺候男人的本事,谁赢了,我送她府!”
她的小手探向面,平坦细的小腹像那一望无际的宽阔平原;柔微卷的三角型发,芳草萋萋,隐约藏着一抹醉人的嫣红,形成靡丽的景象。
有两滴从唇角溢,她抬手用手指拭去,那样带着一种难言的诱惑。
听到对面动静的艳抬看了一香,只哼笑了两声,复而垂一咬开面前男的绳。
即便隔着衣料,男仍能觉到那小的温与腻,他低看着前的女,女铺散着柔的墨黑长发,更衬得女肌肤愈发晶莹剔透,白皙如云。她埋首自己,丰满巧的酥伴着呼的起起伏伏,看到这景象,又享受着她的,男那里一胀的难以言喻,似乎即将穿破。
胀大的狰狞的之蓦地,它早已被艳隔着衣湿。艳伸粉的红添了一上的小孔,这举动让男人略微绷紧,有一电快速的窜过,其难耐。
刘楚玉看着四人的动作,只觉越加燥,也有些动,她也不再满意观看这样缓慢的挑逗,於是开对香艳:
香半跪,灵活的小手帮男人解开着衣衫,随着衣衫一松解,不时地俯唇,轻啄两男人健壮的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