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业——”刘楚玉猛地挣坐起,瞪大,大着气,随之剧烈起伏。挣扎间甩开了裹在上的被,清冷稀薄的气息让她慢慢清醒,呼也总算调匀了。
赐死
在路上,那就是还有逃脱的机会了……
刘勋谋反?他才十一岁,谁挑唆他谋反……刘彧还真是厉害,只怕他早有了反叛之心吧,刘楚玉想起刘业当初叮嘱的话,总算明白过来:鹬蚌相争的是刘尚同刘勋,湘东王才是最终得利的渔翁,而寿寂之他们定是湘东王的人,刺杀只怕预谋已久。
她重重的叹气,伸手拭去满脸的湿,连自己都不知那是汗还是泪,然而最让她到恐怖的不是噩梦,而是刘业确已丧命的事实。
“刘彧——”刘楚玉心一个叮咚,怎么都没想到幕后黑手竟是她,气的一阵咳嗽,许久后才平复来,开继续问,“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暗夜寂寂,寒风刮过屋外,撞得紧闭的窗簌簌作响,刘楚玉愣愣坐起,却见有个影坐到自己榻上,她突然到让她吓的惊喊声:“啊——”
是啊,她如今什么份,怎么可能还有自由,刘楚玉跌坐回榻上,只觉一阵彻骨的凉意。
“婢也不清楚……只听前些日袁将军同邓将军怂恿晋安王造反,晋安王一面在晋江发兵叛乱,一边派人暗中刺杀先帝,先帝不幸遇难,湘东王发兵镇压了晋安王的叛乱,得众臣拥最终登上了帝位。”
“阿玉,是我……”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摸样,只依稀辩着那个熟悉的声音,才定心。她任由他温柔的双手贴上自己冰冷的手背,良久才开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豫章王如今何在?”许久后,刘楚玉想起了刘尚的安危,连忙开问。
“先帝遇难时,豫章王是在京城的,不过新帝登基后便发回了余杭,现在应该在路上。”
湘东王昨日已经称帝了。”
刘楚玉没有说话,只哈哈冷笑着:离府前,她本以为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现在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她的自以为是竟害死了刘业,一时间各种绪在心辗转而过,她难受地几近窒息。
“我过来看看你……”褚渊并没有过多解释他这个时间现在公主府的原因,只问她,“阿玉,你还好
“哈哈……”刘楚玉忽的大笑了起来,笑声有些凄凉。
“公主……”敛晴犹豫了一阵,为难地开:“如今这皓首阁外侍卫重重,任何人都不得随意。”
“让刹珞过来,立即上!”刘楚玉当即开。
竹林里一片狼藉,鲜血和残肢散落在铺满积雪的土地上,满是血的刘业挣扎着起,用尽全力往姜产之上扑去,让原本直刺刘楚玉心房的剑偏了,只刺了她的肩胛。刘楚玉痛哼了声,来不及顾忌肩膀涌的血,便见寿寂之的大刀蓦地落,刘业首异……
(更了四千多字啊,居然没有留言,好伤心…)
“公主你没事吧。”敛晴有些担忧地看着刘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