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戢自语完,又对刘楚玉:“你自己问他吧。”脑中忽地闪过一些场景,刘楚玉疼得呼一窒了,再顾不得追问什么。
“娘亲,娘亲,花花――”
何戢见刘楚玉已经痛地说不话来了,连忙拦腰抱起她,朝着一旁的屋走去,一边走一边让侍女去请大夫。
何戢沉默,试图将她的手开,扶她躺。她却紧紧握住,不肯放手,且不顾脑袋疼痛慢慢地坐起来,“为什么我们现在那么生疏,你讨厌我?”
“……海棠花……我看到满院的海棠花……”刘楚玉被何戢放到榻上,蜷曲着,额上不住冒汗,“那是哪里?好熟悉,我觉得就快要想起来了,可是又什么想不起来……”
刘楚玉停动作,“你不希望我记起来?”
见她疼得厉害,何戢把她搂怀中,拉开她捶打自己脑袋的手:“别想了!刘楚玉,想不起就别想了!”
爹爹?!刘楚玉心一个诧异,她从来没有教过他们女儿这两个字,难是何戢教她的。
“不是――”何戢沉默了许久,别过,“因为我们之间误会太多。”
“你……你记起了什么。”何戢脚步一顿,见刘楚玉嘴巴不断开合,连忙将耳朵贴了过去,就听刘楚玉低低呢喃:
刘楚玉不信,抓着何戢的手一紧:“那我和褚渊又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何戢就要回答,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自嘲地开,“算了,你已经不是当初的刘楚玉,既然要重新给你安排一个份,你同他又什么关系呢。”
“海棠花……慧景……我看到我们…种了一院的海棠花……”
她的脸贴在何戢膛上,明显的觉到他的颤动了一,她抓着他的手臂,抬与他对视:“我们之前到底是什么关系?夫妻?”
“娘亲,娘亲你怎么了?”
见到刘楚玉,何戢肩上的小丫,连忙拿着花枝朝刘楚玉招手。
“刘楚玉你怎么了?”
她想开问何戢,脑袋又是一阵疼得厉害,她连忙将女儿放到地上,自己则是蹲在地上,痛地几乎就要向后栽倒。
刘楚玉走到何戢边,将女儿抱了来,教她:“这是海棠花。”
“海棠花――”小丫跟着刘楚玉念了一遍,又转看着何戢,“爹爹,还要海棠花。”
大夫很快就来了,诊治后替刘楚玉开了药,刘楚玉喝完药后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后几日疼的次数越来越多
小丫的呼喊声中,何戢察觉到了不对,连忙扶起刘楚玉,却见对方一脸苍白,额上隐隐冒着汗珠。
云清
“我没有讨厌你。”何戢的手不再往回,良久,才淡淡:“我们曾是夫妻,后来和离了。”刘楚玉睁大了睛,似想透过何戢平静的脸看些什么,同时心中的揣测也越来越清晰,一字一句:“因为褚渊?”
角不觉也弯了起来。
刘楚玉紧紧抓着何戢的胳膊,眯着的睛望着外面灼灼的海棠花,脑中又许多纷乱的场景闪过,她的额上开始冒汗珠,无意识的开:“慧景……慧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