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
“所以,你有一天会离开我?”浮望了她的耳垂,声音渐低。舒鱼毫无所觉,坦然的摇摇:“虽然我想回家,但我也不会离开你的,而且我本回不去,死都死不回去了,还能怎么回去啊。”
“快使用双节棍!讨厌啦~”
“中国?”
浮望觉得,他大概现在是问不来的。而且,小鱼每次一喝醉,和平常真的是判若两人。舒鱼还想再唱,被浮望堵住唇,好一会儿放开她后,浮望揽着她说:“小鱼,不要试图离开我,不然我不知自己会什么,你不会想看到那种事发生的。”
“我知了,肯定是掉了,我去给你找回来。”舒鱼转就往外走,浮望跟在她后,扶住她差栽花丛里的,及时把她从池边上拉了回来,就这么在院里迂回的转了一圈才艰难的找到了大门,舒鱼往外走,摸到了小院旁边那丛昙雾花林里。
舒鱼把手里的花枝一丢,呼着抱住了他垂在后的尾巴。喝醉的人是
舒鱼再唱:“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中国!”
浮望面无表,舒鱼从他怀里睁开,忙碌的折了一花枝,绕到他后面掀他的外套,看都要了,浮望住她的手,从外袍里拉来。然后他脑袋上长了茸茸的耳朵,一条大尾巴也从衣服里来。
“我要看狐狸,我要耳朵我要尾巴~给我看~给我看~大鱼~我要看~”被她搂着脖又叫又,浮望了额,决定现在还是不要和她说正经事。但是她究竟是怎么到狐狸上面去的?
舒鱼又唱:“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啊~~”
不远池里的小红鱼跃面,花四溅,也不知是在合她还是在抗议唱的难听。浮望愣了愣,表不变:“黄土坡?”
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被舒鱼骤然这么一压,脖铁定已经断掉了。浮望沉默了一会儿后,把舒鱼撕来放到一边,脾气颇好的回答:“我不会,已经没有尾巴和耳朵了。”
里的苦味完全褪去,舒鱼才放开浮望。
浮望若有所思,又问:“那小鱼的家在哪里呢?”
就在稍稍愣神的这么一会儿,浮望察觉自己的衣摆被舒鱼拉起来了,一只手在他屁后面摸来摸去,“咦尾巴呢?你把尾巴藏到哪里去了?”刚住舒鱼胡来的右手,浮望的脑袋又陷落了,舒鱼起来扒在他的脑袋上,拉开发找耳朵。
舒鱼眨眨睛,突然一嗓唱了来,“我的家在黄土坡喔哦~~”
“不能反悔了!”
“……”
然后她指着枝上两朵大红花得意的笑了,“你看,你的耳朵不在这里吗。”说完她摘了花,往浮望脑袋上。浮望退了一步,见舒鱼醉醺醺的往一边倒,只好上前扶住他,被舒鱼趁机把花别到了他耳朵上,一边一朵大红花,至俗至雅王。
“东北?松花江?”
“没骗你。”
浮望笑了笑,突然问:“小鱼,你想回家吗?”
“想看!”醉鱼立又拆台了,但浮望刚一挑眉,就听舒鱼加了个词,“想看,狐狸!”
舒鱼毫不犹豫的回答:“想啊!我爸妈还在等着我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