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在一个坑摔倒两次，浮望也不会的吧？

“说起来，小鱼知不知他是故意的？故意让你发现他要半妖化，然后引着你来到这里，再慢悠悠的破你跟着他的事实。”

但小鱼让他失望了，因为她惊讶过后没有生气，反倒了个‘果然如此’的表，嘟囔：“我就说，被人偷看到半妖化也太淡定了，原来真的早就知了。”

浮望：“我以为你无法忍受欺骗。”

浮望也刚好想到了记忆里的那一幕，突然笑着开说：“这里，是小鱼看到他半妖化的地方吧。”

之后几日，浮望每日来见她，送她一些有趣的小东西，这一次和之前不一样，不是那些她和大鱼记忆有关的东西，而是浮望照他自己的想法送的。舒鱼看着这些东西，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太妙的事实。

两人走到一个寒潭边上，舒鱼发现这里就是自己第一次看到大鱼半妖化的地方。那个晚上，她才刚穿到书中的世界不久，还没有喜上他，因为好奇跟来在这里看到了大鱼半妖化的样，那时候，他在里转看过来的样真是让她惊艳极了。

又走了一段路，浮望突然再次开：“我越来越嫉妒他了。”

也许是于同，当然最大的原因是很无聊，所以在浮望邀请她一起在附近竹林走走的时候，舒鱼没有拒绝。一路上，浮望和她交谈，大多数时候都是浮望在说，舒鱼听着，偶尔嗯一声。但舒鱼的态度没有影响到浮望，他很有兴致的和她聊着在记忆里看到的东西。

“你该不是又想用离间计吧？”舒鱼怀疑的看了他一，见他没有一心虚的意思才说：“你说的太严重了，多就是耍个小心而已，恋人间相没有一小矛盾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喜他，所以愿意包容他的一些小心思，他也清楚。所以说，为了维持一段关系的长久，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你还是太年轻了。”

几日后，舒鱼发现浮望不再送她东西了，他改自己上门来堵她。舒鱼打得过他，有恃无恐，只疑惑他究竟想什么。

舒鱼奇怪的看他：“他又没有伤害我，嘛要生气，我没有那么小气的。”

“嗯。”

“是，与你无关。”浮望继续手中的东西，再没有声。

“当然，他是故意的呢。”浮望的笑容也大了一些，似乎在期待小鱼知真相后生气。

因为被大鱼骗了很多次，舒鱼半信半疑，但终究没有像之前那样浮望一开就打晕他了。

站在暗中，底暗红的浮望表没有任何的波动，“他人的痛苦，与我何？”

浮望问：“你不生气？”

“你给我那些记忆，让我明白从未明白的东西，然后在一个短暂的时间后夺去我的一切。没有什么比给予之后再夺去更残忍了。”

舒鱼的睛睁大了一些，“他一开始就知？”

一月之期最后一日，浮望又来了。他说

她是不可能为了他去伤害她家大鱼的，不他什么。但是浮望却没有要求她救他，一次都没有，不是试探还是再次企图离间忽悠她，都没有过。浮望就好像真的只是来和她聊聊天，一反之前的态度，好像已经认命了。

浮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