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托和蹂躏过度的关系,原本ting翘的naizi变成了纺锤型,斜着垂xia来。naitou有dianzhong,几个还没有脱痂的疤布在上面,看着像指甲抠chu来的和牙齿咬chu来的。
分外凄惨的一副画面,可是在有心人yan里就有dian其他意思了。曹非平从善如liu,手放上去摸了。
曹地:“怎么样,够ruan吧?”
曹非平:“还成。”
曹地:“你家那个你就没想着上手?”
曹非平:“阿钊护的紧,那女人又是个倔的,我怕qiang来不好收场。”
曹地:“想的话哥教你个法zi,保准你睡了她。”
曹非平yan睛一亮:“如果事成了,少不了要谢谢哥。”
两个男人嘀嘀咕咕,女人坐在凳zi上,神qing木然的由着他们一人一边的玩搓着她的naizi,好像魂已经不在shenti了,剩xia的,仅是一ju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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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个多上午,给人起屋的汉zi们就会趁着饭后的这段时间休息休息,恢复一xiati力。大家基本知gen知底,谁家里有dian什么事都门儿清,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对钊zi家的了解。
两兄弟还小的时候就没了娘,那爹也是个shenzi骨差的,看完了家里的钱,也走了。两兄弟过了几年苦日zi也算慢慢熬大了,只是那大的有回从摔xia了shui库去,好端端的脸摔chu个大kouzi,自此后xingqing变得有些捉摸不定。
卖jin山里的少女(30)
“昨儿听人说你家阿平回来了?”坐在钊zi边上chou烟的汉zidao。
“嗯,回来过年。”钊zi也摸了gen烟dian了。
“你那漂亮的女娃zi放在他yanpizi底xia,也不怕他惦记?”汉zi弹了弹烟灰。
“要我,我肯定惦记。”有人cha嘴了。
“只要是母的你都惦记。”
“哈哈哈……”
钊zichou完一gen烟,烟屁gu扔到地上,用脚踩灭,然后起shen对众人dao:“gan1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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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钊zi回来开了院门,屋里黑漆漆的,一dian光亮都没有。钊zi先把锁开了,拉了一xia门边坠xia的灯线,屋里立时亮堂起来了。
床上睡着的叶囍听到声音,rou了rou还不太适应光亮的yan睛,然后看到了长了胡茬的钊zi。心里突然涌上了一gu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的委屈,待钊zi走近,叶囍爬xia床,快步迈上前抱住他的腰,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小姑娘第一次表现chu对他的真正亲近,jiaojiao弱弱的抱着他,钊zi不由自主轻搂住她,这一刻,所有疲惫,所有空缺,都似乎得到了消弭与圆满。
“怎么哭了?大哥他欺负你了?”
钊zi知dao大哥xingqing不是很好,但总归是兄弟,看在他的面zi上,总不能真欺负她吧?在心里,钊zi对大哥还保留着一份兄弟qing。
叶囍脸埋在他xiong前,哭的更凶了,这两兄弟一丘之貉,她又能怎么办呢。
钊zi又问了一句,但她只是哭,一声接一声,钊zi的眉tou越蹙越紧,有些cu鲁的把她从怀里拉chu来,原是想让她止了哭再好好细问一番的,却一yan看到了她额tougaozhong起的碰伤,钊zi的声音一xia变得失控,“这伤是怎么回事?”
哭是她为告状多加些分的筹码,yan看目的就要达到,叶囍便慢慢止了哭,chouchou噎噎却又条理分明的将曹非平对她的所作所为一一细说chu来。
说到曹非平ying要她摸他那里,就忍不住咬了曹非平,后又遭到他的摔打。一边说,叶囍的yan泪一边扑簌簌的gun落在脸颊上,然后便gan觉到钊zi搂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手背上青筋暴起,“你,你